我的身體雖十分疲憊,但休息的時候身體的技能都在逐步的恢複當中,雖然恢複能力還不怎麼強悍,但魔法的能量卻是在逐漸的增加,身體雖然還沒有完全恢複,但卻不礙多少事,雖然像這樣說,但我隻是不想讓朱淩這家夥小看而勉強站起來死撐而已。
我為了充麵子,將身體剩下的靈力全部一股腦的灌輸進手中的劍裏,直到我留下一小部分以作揮劍之用,龍淵劍上的細紋發出光芒和微弱的靈氣湧動才暫時鬆口氣,看這樣子,應該可以揮一下劍,但是後果……算了,不管了。
“靈木斬!”又是一劍劈出去,雖然這一劍威力弱了不少,但對現在的我來說卻是最大的限度了,揮完劍,我的身體仿佛瞬間被抽幹了所有的力氣,不禁打了個趔趄,趁著沒人注意,才站正身子。
一劍過去,“轟”的一聲,山崩地裂沒有出現,但卻帶起一陣狂風,郭楓用魔法能量會聚在腳底的蠻力才挺了過去,朱淩則是展開水之屏障,將阿茹娜一同包了進去,朱淩咬著牙齒,像是發狠的樣子,屏障的厚度也增加了不少,細小部分的靈氣也稍加濃鬱。
可憐了呂金陽,他被風給帶著打了好幾個滾才醒過來,要不是郭楓把他抓住,那可真是要“隨風而去”了。
朱淩待風平靜之後,收回屏障,這一點能量雖然不算太大的消耗,但朱淩還是長出一口氣,表示差點堅持不住,靠!我衝她比中指,女孩子果然撐不了太久,不過要是沒有他,我在取龍淵劍時可能被冥炎給幹掉了,話說回來,冥炎的命可真是夠硬的,我一拳打得他連續撞了三堵牆,竟然還沒死。
水係的微弱屏障依然屹立不動,這回輪到我驚訝了,“這也太扯了吧,龍淵劍都劈不開。”郭楓從遠處攙著呂金陽一瘸一拐的走回來,說看到劍氣和屏障魔法能量相撞的瞬間,碰撞出一道激流,撼動天地,當時他為了不被風吹走,就拚命的把腳往地裏插,這才保住一條命,不然被卷進兩大神器攻擊的中間,不死才怪。
老呂重傷:被風刮起來的樹枝狂掛了一頓,又差點隨風而去,最後差點死了。我因為能量的短缺不能替他治傷,老呂一直在大叔家修養,哀嚎的聲音不絕於耳,陰慘的慘叫從蒙古包內傳出,因為諾敏,也就是阿茹娜的媽媽,正在給呂金陽上藥。
“這麼重的傷,怎麼弄的?”她一邊包紮,一邊問呂金陽。
“我玩的時候一不小心摔的。”恐怕沒有比這更小兒科的理由了。
“我就不信。”寶力德大叔從外麵放羊回來了,“我就不信摔一跤就能摔成這樣。”
“是真的,大叔,他一跤摔得摔到山坡下麵了。”朱淩還是一副比較對所有事不感冒的表情,但還是想替呂金陽結尾。
“對對對,接著又被風吹回山坡,就又摔了下去。”我白癡的說著。
“嗯嗯嗯!”沒想到郭楓也願意湊這個熱鬧,沒意識到謊言全部漏完了。
“算了,不管你們在幹什麼,不要傷著阿茹娜。”說著大叔拍了一下我的肩,令我感到蒙古人說話的直爽和開朗的性格,回頭看了看滿臉笑的大叔和阿茹娜,阿茹娜一邊笑,身後的長辮子被抖得晃來晃去。
此時,呂金陽正以一道鋒利的目光注視著我,但是由於傷勢的嚴重沒有多說話。
“那盾怎麼辦呐?”郭楓輕聲的對我說。
“隻好慢下來想辦法了。”也是,現在的處境著急是沒用的,隻能想辦法讓靈力自己轉換回去了。
“阿茹娜,你和我們出來一下。”
阿茹娜跟著我們出來,朱淩也跟在其後。“阿茹娜,你會有這種能量是因為被雷劈的緣故嗎?”阿茹娜也搖搖頭,說她不確定。
“要不讓阿茹娜和盾再接觸一次,同時再電她一下?”我的這個想法招來了某三人的白眼。
“你倒是說得輕巧,雷電是說有就有的啊!就算了呂金陽傷好了拚盡全力也不可能造出像雷電一樣的威力吧!”
事情又一次陷入僵局,眾人不語,阿茹娜也是怯生生的躲在朱淩身後,水藍色的眸子注視著大家,“要不讓阿茹娜呆在這裏,找到方法以後再說?”我試探的提出一個想法,兩人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
“那就讓她跟我走吧。”一絲熟悉的冷語打破了沉寂,眾人條件反射似的向不遠處的草地看去。
“冥炎……”三人大驚,同時的同一動作時間就是向後一步,舉起拳頭,準備戰鬥!即使我們都沒多少氣力了。
“這個小女孩子我倒是很感興趣,交給我怎麼樣呢。”冥炎把手托著下巴,帶著一絲戲謔說道。
眾人都聚其能量,答案是顯而易見的。“等你能過了我們這關再說吧。”我們在這時候才注意到好好的鍛煉自己的魔法是多麼的重要,這一點靈氣,根本不足以支撐基本的攻擊技能,明知這時戰鬥雖然數量占優勢,可實力上卻是天壤之別。
“冥炎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我感到他的殺氣和以前比……”朱淩臉上閃過一絲驚恐。
“是啊,大的可怕,我們估計不是他對手吧。”話雖這麼說,可郭楓手上的能量確實極盡全力的彙聚著,隨時準備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