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巹酒下藥?什麼合巹酒?”即墨寒一臉茫然的看著莫清靈問道。
看到即墨寒的反應莫清靈不由嘲諷的笑了笑:“自己做過的事兒你都不記得了嗎?自然是我同即墨城大婚之時的合巹酒,若不是你當時在合巹酒下了那下作的藥物,也不會有後麵的事兒。”
原來是合巹酒裏被下了藥,所以莫清靈同即墨城才會行了夫妻之實。他雖然給莫清靈種下了絕情蠱,但是卻未曾讓人再合巹酒裏下藥。
“我並未讓人再合巹酒裏下藥”即墨寒十分認真的看著莫清靈說道。
他沒有讓人砸合巹酒裏下藥?莫清靈皺著眉頭看著即墨寒道:“真的不是你?”
即墨寒點了點頭道:“我會在你身體裏種下絕情蠱,是因為我愛你,絕對不允許除我之外的人碰你。若是有人碰了你,我也絕對不會允許他活著。而且若是即墨城因為絕情蠱而死,那便第一個遭殃的便是你。我雖然想你幫我奪得皇位,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傷害你,那合巹酒裏的藥真的不是我下的。”
現在即墨寒也很想知道,那合巹酒裏到底是誰下的藥。若是那合巹酒裏沒有被人下藥,也許他同莫清靈便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莫清靈震驚的看著即墨寒,她一直以為是即墨寒給她種下了絕情蠱後,再在合巹酒裏下了藥,借此害死即墨城助他奪皇位。可是即墨寒現在卻告訴她那合巹酒裏的藥不是他下的,她雖然覺得即墨寒的話不值得讓人信任,但是看他的樣子不像在撒謊。而且事情都發展到這種地步了,即墨寒也沒有必要騙她不是嗎?看來這即墨寒並沒有她所想的那樣卑鄙無恥!
隻是這合巹酒裏的藥既然不是即墨寒下的,又會是誰下的呢?莫清靈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你又會是誰呢?”莫清靈小聲的嘀咕著。
事情都過去了這麼多年,若是再想查怕也是沒有結果了。
即墨寒道:“事情過去了這麼久,怕也很難查出是誰在合巹酒裏下了藥。莫清靈我隻想告訴你一件事情,不管滄海桑田如何變化,我的心裏至始至終最愛的人都是你,謝謝你曾經對我有過一點點心動。”
雖然隻是短暫的一瞬間,即墨寒都覺得心中有一絲安慰。
莫清靈不知道自己還該說些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即墨寒。
良久之後即墨寒看著莫清靈笑道:“好了,你走吧!不要再出現在朕的麵前,不然朕怕自己會忍不住再一次將你奪回來。”
即墨寒說完,站起來背對著莫清靈,似乎不想看著莫清靈離開。
看著即墨寒高大的背影,莫清靈忽然覺得,他的背影看起來好孤寂。莫清靈轉身走了出去,即墨寒終究還是忍不住,回過了頭看著莫清靈的身影漸行漸遠。看著她走到即墨城身邊,溫柔的對即墨城笑著,溫柔的摸著他們的孩子的頭。即墨寒心中隻覺得一陣鈍痛,這樣的場景有一天是否也會屬於他。
回城的路上莫清靈靠著馬車,一直在思考著。
馬車內隻有莫清靈即墨城還有城兒,即墨千陽還有即墨千譽,說要等即墨寒一起回宮。
“夫人你在想什麼呢?”即墨城湊到莫清靈跟前出聲問道,見過即墨寒從桃林出來後,這莫清靈就一直心不在焉的。隻要一想到這個時候,自己的妻子有可能在想著別的男人,即墨城的心裏就有些不舒坦。
“想事”
莫清靈回答得十分的幹脆,可是這回答了卻也跟沒有回答一樣。即墨城也知道她是在想事兒,可是人家想知道的,是她在想什麼事兒啊?
“再想什麼事兒,要不要為夫幫你想想。”
“娘親兒子也可以幫你想想的。”城兒也湊上來說道。
“嗷……”小白叫了一聲,似乎在說本狼也可以幫你想想。
莫清靈看了即墨城一眼,朝城兒揮了揮手道:“城兒過去一點兒,娘親要與你父親說一些悄悄話。”
“城兒不能聽嗎?”
“少兒不宜”
城兒一聽莫清靈這麼說更加想知道了,但是卻被他父親推到了車轅上坐著。
城兒被推到車轅上坐著後,即墨城有些尷尬的咳了咳嗽,看著莫清靈道:“不知道夫人所想的少兒不宜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莫清靈特別正式的看著即墨城道:“你還記不記得,咱們新婚之夜的時候……”
新婚之夜的時候?想到六年前的新婚之夜,即墨城不由的紅了耳朵,小聲的嘀咕道:“自然是記得的,當時夫人甚是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