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僧,自當為你在佛祖麵前求情!”
夏澤目光森冷,殺機湧現,譏笑了一聲,“你這禿驢,死到臨頭,還大放厥詞,聒噪!”
“胡車,給朕現在就摘了他腦袋!”
“是,陛下!”胡車立刻上前。
看著胡車高大魁梧的身軀,法真慌了。
他不禁怒從心生,色厲內荏,卻又故意大聲說道:“你不能殺我,貧僧背後是大相國寺。我們一脈相承,你要是敢殺我,大相國寺的高僧……哢!”
胡車謹遵夏澤旨意,說摘就是真摘。
一手將法真的腦袋活生生擰斷,摘了下來,場麵還是頗為殘忍的。
“大相國寺?不是小相國寺嗎?依依,你可知道,這死禿驢說的兩個相國寺怎麼回事?”
夏澤殺人,從不後悔。
隻是對法真再三提起的大相國寺,起了興趣。
到底是一座什麼寺廟,竟然能夠讓一個和尚有底氣,膽大到敢去威脅一個皇帝!
吳依依認真想了一下,回道:“大相國寺,似乎是大楚的佛門聖地。據說天下所有佛寺想要開廟,必須去大相國寺朝拜之後,得寺內高僧允許,才得以在當地建寺廟。“”
夏澤對此嗤之以鼻,不屑道:“開廟可否,這可是隸屬道錄司的權利,竟然被一個野寺給拿走了,可笑。”
“看來是朕之前實在太過放縱他們了,才使得一群和尚不知死活,都敢到朕頭上來拉屎撒尿了。”
“胡車,取著那顆腦袋,隨朕出去會會那群虔誠的信徒臣子!”
說著,夏澤大步流星的往宮外走。
正好看見了二十多位大臣,圍在宮門口。
這群大臣一看到夏澤,一擁而上,紛紛說道:“陛下啊,小相國寺裏麵的全都是得道高僧,您怎輕易將他們抓起來啊,那是對高僧們的不敬呀……”
“是呀,陛下,佛祖在上,還是盡早放了小相國寺的高僧們吧……”
突然,有人驚呼了一聲:“啊,那,那是法真大師的腦袋啊!”
眾人一驚。
全都將目光探詢了過去。
剛好,看到胡車提著法真死不瞑目的腦袋,走了出來,還滴著血,很是猙獰可怖!
頓時,全場嘩然!
死寂一片!
盡是沉默!
他們早該知道的,以陛下當今殺伐狠絕的性情,哪裏會聽他人的勸!
法真大師剛才進去,怕是已經惱怒陛下了。
“愛卿們怎麼不說話了?來,繼續說,朕想聽聽,這天下是姓夏,還是佛!”
話罷!
夏澤驟然提高了聲音,透著陣陣殺意!
“臣惶恐……”
這群大臣心中一驚,全都跪在了地上。
“滾吧,再讓朕知道你們信佛,朕就送你們上西天去見佛祖,圓了你們的佛心!”夏澤不耐煩的怒斥了一聲。
“臣等告退……”
群臣連忙起身往後跑了,一個個麵露苦澀。
這小相國寺到底做了什麼,惹怒了陛下?
這下好了,回去必須把佛堂給砸了。
哎……
見那群大臣離去的背影,夏澤眼眸透著殺氣,很濃烈。
“佛門的手都伸朕的朝堂上來了,該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