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宮非玦把宮允菲趕出宮家之後,宮萬文對宮非玦,越發的針鋒相對。
“我還是那句話,不同意遷移至洲主府!”
現下,他把桌子拍的震天響,嗓門極大地強調自己的意見。
宮英年直皺眉,“老三,你冷靜冷靜。”
“我冷靜不了!”宮萬文大手一揮,格外氣憤,“現在外麵人人都在喊著,說咱們宮家是叛徒,背叛古武工會,投靠工會的死對頭!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你們接受得了,我接受不了!”
他吼完,扭頭,怒氣衝衝地瞪著宮非玦。
“非玦,我看你現在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能想出這麼下等的主意!那洲主府是什麼地方?豈是咱們宮家能沾染的?你怕是忘了,咱們宮家,可是古武工會的核心家族,跑到洲主府算是怎麼回事?你當人家洲主府是真心接納咱們嗎?幼稚!說不定洲主府那邊,正盤算著怎麼把咱們宮家吃幹抹淨!到時候,你難道要因為你一個人的糊塗,讓全宮家的人,為你買單?”
他邊吼邊吐沫星子橫飛,一時激動,手還對著宮非玦指指點點。
紫羅蘭眼神一沉,一個閃身,站在了宮萬文的麵前。
“再敢拿你的手指亂指,我就替你撅折了它,不信你試試看?”
宮萬文知道她想來言出必踐,頓時被嚇了一跳,麵上卻強裝著,也不理她,梗著脖子,越過她看向宮非玦。
“非玦,我現在在和你談事情,你確定要讓這個小丫頭片子插手?這有她什麼事兒?”
宮非玦坐在主位,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理都不理。
見狀,宮萬文咬了咬牙,到底還是把手放了下來。
紫羅蘭冷笑一聲,這才讓開了身子,又退到宮非玦身後去了。
宮萬文繼續自說自話,“而且,就算洲主府那邊,是真的想接納咱們宮家,但你有沒有想過,為了什麼?像你說的,隻需要宮家安分守己,不強求我們為他們效力,怎麼可能?是你在做夢,還是他們在做夢?洲主府有可能那麼大度?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哼,說不定他們正想著怎麼利用你了,而且,你有沒有想過,洲主府那邊,會怎麼看待咱們宮家,他們會認為咱們是唯利是圖的叛變者!是灰溜溜躲到他們地盤的廢物!到時候,宮家就是個笑話!宮非玦,你可以為了生,不在乎名聲,可是我們宮家人還是要臉的,你就沒有考慮過,今後在九泉之下麵見了宮家的老祖宗,你要如何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