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您覺得這像是誰的手筆?會不會是汪家做的?齊家和海家還沒有這個能耐……”
宮非玦麵色更加凝肅,眸中陰雲密布。
“齊家和海家是沒有,汪家同樣也沒這個實力。”
他出言否定,語氣很冷,像是冬夜裏的寒風。
“現在汪家的大批人手,都被我們的人絆住了,他們不可能再派出這麼多人來,去攻擊鄭家,而且,鄭家實力不差,能被打到這個份兒上,汪家還沒這個能耐。”
這下宮振輝就想不通了,“那除了汪家,還能有誰?”
宮非玦眸子裏掠過一抹寒芒,“隻有一種可能,有別的勢力摻和進來,要站在汪家那邊。”
宮振輝心頭一緊,覺得事情越來越棘手了,“我這就去調查。”
然而,卻沒有查出個結果。
下午,宮振輝一臉愁容地重新出現在宮非玦麵前,麵帶歉意。
“抱歉,主上,對方的身份,我們什麼也沒查到,他們做的很隱蔽,抹去了自己的行蹤,我們無從查起……”
宮非玦眉心緊擰。
他剛想說什麼,突然,紫羅蘭闖了進來。
“Satan!你看看這個!”
她手裏拿著一個已經打開了的信封和一張紙,紙上麵密密麻麻寫著一串字。
宮非玦拿過來一看,發現是一份名單。
這上麵的名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都是陸家的人。
“這是哪來的?”他掃了一遍,突然聯想到了什麼,抬頭問紫羅蘭。
紫羅蘭嘴裏還叼著棒棒糖,腮幫子鼓起來一邊,搖搖頭。
“我也不清楚,我無聊,就去湖邊釣魚,結果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就在家門口看到這個信封了。”
這個信封上麵,沒有任何字。
也就是說,放了信封的人,刻意隱去了自己的身份,隻是想傳達這樣一個信息。
宮振輝也意識到了,半信半疑地問,“主上,這份名單,該不會就是我們正在查的人吧?是他們突襲了鄭家?”
宮非玦沉思了片刻,“有這個可能。”
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給這樣一串名單,隻有這個解釋最合理。
宮振輝朝宮非玦要過來看了一眼,立刻認了出來。
“這不是陸家的人麼?陸家為什麼要攻擊鄭家?他們一向和鄭家沒往來的啊。”
紫羅蘭往書桌上一蹦,坐在了桌沿邊,晃悠著兩條腿,慢悠悠地道,“那還用問嘛,要是往日沒仇,那就是為了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