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無趣就回到了屋子裏。初夏的太陽也很熱烈,胭脂蟲已經幹的差不多了,我拿回去倒在春舀裏麵細細研磨成渣。

紅色的粉末不小心掉落在桌子上,我一點也舍不得浪費全收集起來。

倒入水後開始溶解過濾,我看著正紅的顏色滿意的點了點頭。

讓櫻桃去買的蜂蠟還沒有回來,我隻能先調色看看。

雖然之前在家我也做過古法口紅,但是調色這種事情我還是真的不擅長。

無非就是顏色濃了加水稀釋,水加多了熬煮收汁。

正在我專心調色的時候,一道人影出現在我的身後。

“你怎麼每次都神不知鬼不覺的?我看逍遙王之前是個刺客吧?”

看著在我身後肆意翻窗的男人,我忍不住吐槽道。

這個老六每次進來就不能發出點響聲,虧的我心裏承受能力大,換做平常人早就嚇死過去了。

高晏沒說話,看著桌子上的胭脂示意道:“這種東西母後那裏有很多。”

“我知道。”我白了他一眼:“現在市麵上的胭脂大多對人體有害,像這樣胭脂蟲做出來的才是無毒。”

高晏擰著眉毛,看來女生的東西他還是不能夠理解。

我岔開話題問道:“之前我的事情有眉目了嗎?”

果然一說到這個他臉色就變了,麵色凝重的說道:“當時真的有人推你嗎?”

係統總是不會騙人的吧,我堅定的點點頭,這次我還是選擇了唯心主義。

“那你曾經得罪過什麼朝廷裏的人嗎?”

原主本身就是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小姐,哪裏來的仇人?

“你父親得罪的,或者你母親。”

這個我提起筆來仔細想想,好像都沒有能仇恨到完全置我於死地的,抬頭看著高晏完美的側顏,搖了搖頭。

“我一個都想不出來。”我誠實的說道。

“不應該。”他拿著白紙低聲喃喃道,“這件案子不是你我想的那麼簡單,有人在背後操縱。”

我不明白一個太尉之女能招惹上什麼大勢力,逍遙王查起來都如此費勁:“你啥意思,不會不行吧?”

高晏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自顧自的說道:“那場宴會根本查不到一個推你下水的人。”

我懵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我死的時候後麵的推力是鬼的?

高晏難得耐心的多說了幾句:“人多眼雜,但偏偏誰都沒有看清你是怎麼掉下水的。”

這叫什麼?全場都沒有一個目擊證人?正當我懷疑到底是不是原主自己腳滑摔下去的時候,頭腦一種疼痛讓我停止了思考。

“不過我落水之前有一絲印象。”我捂著頭幾個畫麵一閃而過,那是原主留下的記憶碎片。

“紫色香囊,白底靴子還有一個...淡紫色的麵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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