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一哭就眼淚就變成了珍珠,立刻被人以為是妖怪,要燒死她。
他救下了女人,就把人藏了起來,因為她跟桑甜長得很像,像是姐妹。
極有可能是桑家的人。
要是被發現,不僅她要死,還會連累齊王府。
“將軍……我想出去,我不是妖怪,不是桑家的人,我長不出魚尾的!你放我出去好不好?嗚嗚……”少女揉著眼角,眼淚狂飆。
啪嗒啪嗒的珍珠掉池子裏。
慕容爍卻習以為常,還能淡定地撿起幾顆來把玩。
因為他說要看她長出魚尾巴才能出去,這麼多年了沒有見到魚尾巴,倒是收獲了一池子的珍珠。
慕容爍心裏鬱悶死了,考慮著要不要把人悄悄解決掉,“不行,什麼時候長出魚尾巴再說。”
“……”
“哼,狗男人!等本姑奶奶出去了,一定把你的頭發拔光,”轉眼嬌滴滴的姑娘,立刻凶殘起來,不再柔情蜜意地喊他將軍,而是狗男人。
慕容爍要不是早知道她的真麵目,就被她一開始的無辜給欺騙。
“哼,老實變魚尾巴,說不定能見到你的親人。”
說著他轉身離開,宮門瞬間緊閉。
這件事,慕容爍不敢告訴慕容瑀。
隻能想辦法試探一下桑甜,看她有沒有妹妹,姐姐什麼的。
可那女人說她不姓桑,不是桑家人。
她說她叫夭夭。
水性極好,喜歡洗澡,夏天怕熱,冬天怕冷,要一年四季如春的天氣下才能養活,一不小心就病了,要麼就哭。
很難養。
吃要吃好的,穿的要最好的冰蠶絲布料,穿別的布料的衣服皮膚就起疹子。
慕容爍想就煩躁,離開這裏,小傻子會變成小魚幹,還想出去?
哼!
看著掌心珍珠。
想了一會他來了雲姬島。
慕容瑀和桑甜的相處模式已經變了,感覺他在養女兒,不過有一點他發現跟他養的小夭夭一樣,極難養。
桑甜也是要吃好穿好,睡覺還要慕容瑀抱著哼曲,否則不睡。
醒來就已經徹底粘上他,但卻喊哥哥。
慕容爍奇怪道:“嫂子為什麼喊你哥哥?不是應該喊夫君嗎?”
慕容瑀將睡著的人抱進屋,“說來話長,夫君和哥哥都是一個意思。”
一個意思嗎?
慕容爍眼珠子瞪圓。
“有新消息嗎?”
慕容爍掌心捏住一把珍珠,又大又圓的,有粉色,有紫色還有白色,金色……不同顏色代表夭夭不同心情。
“沒有,就是我聽說嫂子是人魚公主。”
“那隻是桑家胡編亂造的。”慕容瑀極度不喜歡這個稱呼。
尤其桑甜的公主封號叫漁姬。
“我想肯定有什麼依據,嫂子有什麼特別的特征嗎?比如哭的時候,眼淚化成珍珠。”
慕容瑀奇怪地瞅他一眼,“沒有啊!你說的那是人魚吧!母後小時候給我們講過人魚公主的故事。”
“的確是有這樣的,眼淚化成珍珠。”
“但甜甜又不是。”
不過人魚歌喉也好,桑甜聲音就是很好聽,莫名帶著一種能蠱惑人心的美妙。
慕容爍眉頭微蹙,桑甜不會嗎?
“那嫂子有沒有其他的姐姐,或妹妹?”
慕容瑀覺得不對勁,“親的沒有,同父異母的有,不過都死了。”
慕容爍:“……”
“皇上,郡主和夜王爺打算出發去北漠跟鳳家五爺他們彙合。”這時追雲進來稟告。
“桑延打算跟著一起去,希望您恩準。”
慕容爍霎時震驚,“桑延?他不是自盡了嗎?”
“說來話長。”慕容瑀示意他別大驚小怪。
“他不準去。”
要是桑延出事了,甜甜想起來知道又該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