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春節假期就過去了。
上班前一天晚上,翟仕義要求翟臨深明天必須跟他去公司一趟。
“幹什麼?”翟臨深不解。
“讓你去就去,就明天一天。”
“沒什麼要緊的事,我就不去了。要學習。”
“要緊!”
翟臨深還是不想去,“你不能解決?”
“不能!”
翟臨深想了想,“好,明天讓虞陶跟我一起去,占你的辦公室看會兒書。”
“行。”
於是第二天,翟仕義就帶著翟臨深和虞陶去了公司。
老板帶著二少爺來了,老板辦公室這一層的員工都緊張了起來。別人可能不知道,但他們心裏很清楚,這二少爺以後可是他們的老板。
到了辦公室,沙發還沒坐熱乎,兩個人就被翟仕義帶到了會議室。今天雖然不是每周例會時間,但因為是春節假期回來,所以這個例會一定要開的。
翟仕義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開口道:“其他的事先放一放,我有個重要的事要說。”
大家的目光全部轉向翟仕義。
“大家都知道,臨深是我二兒子,親生的。”翟仕義一臉嚴肅,“但居然有人開始說他不是我親生的,而且這麼說的人還不少。所以你們都給我想想,怎麼才能消除流言。”
翟臨深:“……”
虞陶偷偷笑了一下,但很快裝打哈欠,用手遮過去了。
明明是這麼可笑又無聊的議題,但沒想到員工們響應得還挺積極。
“老板,我覺得可以開一個新聞發布會。”
“老板,其實可以發個通稿,杜絕這類傳言。”
“老板,您可以多帶二少爺去重要的場合,這樣流言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老板,我們可以給宣傳這種言論的人發律師函。”
……
翟臨深聽得頭疼,但還是給了父親麵子,沒有揚長而去。
直到會議開完,都到午飯時間了。
“行了,散會。關於臨深是我親兒子的問題,公關部,做個應對計劃我看看。”
“好的老板。”公關部長應道。
翟臨深真的無話可說,拉著虞陶就出了會議室。
“這都是什麼玩意兒啊?丟不丟人?”翟臨深抱怨道。他真不能理解那些部長副總什麼的,怎麼能那麼真心地出了那麼多主意。
虞陶微笑道:“叔叔這不是重視你嗎?”
“話是這麼說,這事在家討論不行嗎?還是我不來他們討論不行?”
虞陶邊跟著他走邊道:“叔叔讓你過來,也是想讓別人知道,你們的關係很好,讓別人不要多想。”
翟臨深歎了口氣,他也不能說父親什麼,所以隻是跟虞陶叨叨幾句罷了。
兩個人進了辦公室,助理進來問他們中午想吃什麼,可以幫他們定餐。
翟臨深說帶虞陶出去吃,不麻煩她們定了。
翟仕義過了一會兒也回來了,笑道:“走,吃飯去。想吃什麼?”
翟臨深覺得自己的父親此時就像一個很大的電燈泡……
虞陶回道:“都可以。”
翟仕義想了想,說:“附近有一家泰國菜,帶你們去嚐嚐。”
翟臨深也沒反對,“吃完飯我就回去了。”
“不行。今天給我在這兒待一天。”翟仕義絲毫不容拒絕地道。
他今天就是來秀親兒子的,怎麼可能讓翟臨深回去。
翟臨深也沒跟他爭,反正書本都帶來了,也行。
飯後回來,翟臨深和虞陶在辦公桌前學習。
翟仕義看了一會兒,就去開視頻會議了。臨走的時候還特地把門開了一個縫,讓路過的人都知道他的兒子在裏麵學習,隻有親兒子才能占他的桌子。而這點小門縫也不至於吵到兩個人,外麵的秘書助理什麼的也都放輕了動作。
學了兩個小時,兩個人都有點累了,便起身溜達一下,當作休息。
翟臨深看到翟仕義的休息室裏有一把吉他,看著挺新的樣子,估計是人送給他的。不過翟仕義並不會樂器,也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
翟臨深把吉他拿過來,遞給虞陶,“唱個歌聽。”
虞陶笑了笑,接過吉他,去了外麵的沙發上坐下,試了下音,然後唱起了歌。
這時,開完會的翟仕義帶著劉誌彥和一位經紀人要到辦公室談些事情,走到門口,就聽到了虞陶的歌聲。
劉誌彥先停下了腳步,站在門口,透過縫隙看著裏麵的人,沒想到居然了他認識的。
翟仕義也有點驚訝,虞陶會樂器他是知道的,但從來沒聽過虞陶唱歌,沒想到聲音這麼好。
一首歌結束後,翟臨深讓虞陶再來一首。
劉誌彥對翟仕義道:“這種苗子不培養,太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