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駿欽眼神癡迷的盯著油畫自言自語,仿佛之前那個豐神俊朗的人不是他似的。
但卻讓我毛骨悚然,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感覺不對勁立馬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靜氣符貼在章駿欽身上。
我看著剛剛恢複神智,一臉迷茫的章駿欽道:“章先生,你知道你剛剛在做什麼嗎?”
章駿欽搖了搖頭:“剛剛?剛剛我不是正在和你說話麼?怎麼了?”
我還來不及回答他就被閆涵叫了出去,閆涵看了眼姍姍來遲的章駿欽,有點為難的地下了頭。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沒事,章先生是當事人讓他聽聽也好,免得到時候發生了什麼事他還不知道。”
閆涵這才抬起頭娓娓道來:“剛剛我在樓下檢查一圈沒發現什麼線索,但是問到那個女傭的時候……”
說到這裏閆涵突然頓住了,隨後他的聲音低了起來:“那女傭說她這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光精神不振,還接二連三的倒黴,就連晚上都是噩夢連連。”
我眯著眼看了看一旁聽得入神的章駿欽,對閆涵道:“那女傭有沒有說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閆涵點頭又看了眼章駿欽:“有,她說自從章先生拖她打掃書房的時候開始的。”
書房?這個答案讓我有些意外,不過那畫不也正好在書房麼?說不定問題就是出在那副畫裏麵。
我繞開章駿欽,重新走進了書房,閆涵和章駿欽亦步亦趨的跟在我後麵,我站在油畫底下問道:“章先生這幅畫能不能讓我先帶回去研究一下?”
章駿欽猶豫了一會後還是點頭同意了,吃罷飯,我讓閆涵抱上畫坐上加長版***回到了小公寓。
一放下畫,蕭清寒就出現在了客廳裏,雙手環抱在胸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站在一旁道:“今天看見這幅畫時,我不知怎的竟然被迷惑了,就連那章駿欽也如此。”
“這幅畫有古怪,不過本尊暫時沒看出來什麼還得再觀察一下。”蕭清寒說完就用手碰了碰油畫,隨後撚了一下手指道:“這感覺,有點古怪就好像是……”
還沒待蕭清寒我就插嘴道:“是不是太光滑了?我也這麼覺得,這紙的觸感也太好點了吧,不過我現在還要仔細研究這幅畫看看到底能出什麼名堂!”
我研究了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出來哪裏古怪,閆涵首先撐不住就去睡了,到後半夜的時候我便睡得人事不省了。
一、夜好眠之後,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正吃著早飯章駿欽的電話就來了。我接通電話,電話裏章駿欽語氣十分輕快:“雲小姐,不知怎的,我昨天晚上睡得特別好那聲音也沒有再聽見了,真的非常感謝啊,不過那畫可以還給我了麼?”
我心裏非常疑惑,我什麼都沒有做,怎麼事情就解決了?
掛斷電話後,我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油畫,那少女斜並著雙腿坐在草地上,表情輕快好像什麼煩惱都沒有。
少女的眼神藍的憂鬱遠遠不似麵部表情展示的那樣輕快,似乎裏麵還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得入神,突然一陣幽香穿了過來,我精神一震清醒了過來。
蕭清寒站在一旁,神色淡然的道:“若不是本尊叫醒你,你現在已經魔愣了。”
我恍然的盯著油畫,竟然想不起來剛剛發生了什麼。許久之後,閆涵拿著手機走到我身旁道:“洛小姐的管家剛剛來電話說今天可以去了。”
閆涵神色看起來沒化,但正是因為這樣才更讓人擔心,我不知道他是否對洛晴耿耿於懷,畢竟老道是因為洛晴才會重傷去世的。
我和蕭清寒對視一眼,決定暫時一段時間還是不要讓閆涵見到洛晴為好。我走到桌邊將油畫包好遞給閆涵讓他帶給章駿欽。
兜兜轉轉了一番,我和蕭清寒來到了鄉下的小洋樓裏,我抬起手準備敲門,蕭清寒一把拉住我的手道:“先等等,本尊這次不打算回到石頭裏,待本尊隱匿好隨你一同進去,若是你發生了什麼事本尊也好及時出手相助。”
我有點愕然,蕭清寒以前雖然在石頭裏,但是每次隻要我發生意外時他都會及時出手相助的,在不在我身邊都沒什麼太大關係,不過我還是點頭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