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興奮,久我晴通代天皇問詢他的出身家係,浪岡顕房感激的衝宗家族長投以感激的微笑,然後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家係擺出來,於是権大納言中院通為就提議簡拔浪岡顕房,經過短暫的議論一篇短小簡介的詔令出爐,浪岡顕房轉任従四位下右近衛権少將。
當今天皇還記得京都城外有一麵之緣的小小少年,卻不成想當年的小孩子如今卻成為東國頭號大大名,在關東連敗兩路強勢大名並擊潰所謂的反越後聯盟,大大提振幕府方的氣勢,在朝會結束前,輕飄飄說了句:“源義時乃忠勇之士,可為天下之表率。”
這一席話比朝廷量產化的天盃、禦劍、紺地日之丸旗可要值錢的多,天皇也知道說他是朝廷的忠臣幕府要不樂意,幹脆就改成忠勇之士天下表率總是無懈可擊的,雖然大家都不把天皇當回事,但好歹人家也是名義上的最高統治者,於是足利上総三郎的名號就徹底在六十六國中打響了。
朝廷上下都牢記上総足利家的雪中送炭,當然幕府那邊也不能少了那一份,在朝會結束後,浪岡顕房就馬不停蹄的跑到二條禦所向足利義輝獻上一份厚禮,雖然比不得資助天皇登基典禮的那份厚禮值錢,但是也頗為不菲。
五千貫永樂錢,兩百兩黃金讓足利義輝心裏的那點不愉快隨風散去,大大褒獎吉良義時是幕府的肱股之臣中流砥柱,隨後準吉良義時在去年提出的請求,允許長尾景虎繼承山內上杉家的家業,並默許他在合適的時機繼任關東管領。
浪岡顕房初次來到京都也不敢多加逗留,給兩位老大送完錢就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他攜帶者足利義輝的親筆禦教書,有了這份證明就好辦許多,幾天後也就是弘治四年正月二十日,春日山城又一次舉行認養典禮。
這次的主角不是剛出生的小女孩,而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壯年漢子,長尾景虎拜上杉憲政為養父,並宣布從今日起改苗字上杉,並拜領上杉憲政的下一字“政”為通字,正式改名為上杉政虎,從此在越後飄揚的九曜巴旗就將變成竹輪五枚笹旗。
另一方麵,吉良義時的一份厚禮把朝廷砸的喜笑顏開,十天後大內裏舉行盛大的葬儀,隨後將後奈良天皇送往深草北陵下葬入殮,又過十五天也就是正月末,天皇正式舉行登基典禮,並將年號改為永祿,取自《群書治要》:保世持家、永全福祿者也。
這段話最早出處是《三國誌》中的別傳《王昶傳》全文是“未有幹名要利,欲而不厭,而能保身持家,永全福祿者也。”朝廷隻取後半段而忽略前半段,就讓原話的意思完全變了個味道,不得不說確實高明。
短命的弘治四年連正月都沒出就宣告結束,從此進入曆史上最著名也是影響力最深刻的永祿時代。
二月春暖花開,又到了萬物複蘇的美麗季節,遠在北國的越後冰雪開始笑容,小動物們抓緊時機享受溫暖的陽光和充足的食物,並努力為尋找配偶繁衍後代做準備,在春日禦所裏同樣有一個人正在努力做著造人運動。
房間裏依舊溫暖如春,吉良義時赤著身子在檀香的身上起伏不停,年輕的小婦人咬著嘴唇咿咿呀呀的叫著像百靈鳥般婉轉動聽,落入男人的耳朵裏卻像一支絕佳的催情藥劑,如玉盤般白淨的嬌靨上布滿紅潮,兩條雪白的長腿勾住男人強壯的腰背,承受著一次次全力進攻。
這是一場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一場永遠分不出勝負的戰爭,吉良義時用了半個時辰連敗檀香三陣,最後卻麵臨後力不濟彈盡援絕的尷尬境地,不得不舉起白旗暫告撤退。
一場翻雲覆雨恩愛纏綿過後,檀香懶懶的倒在他的懷裏,也不顧胸前的飽滿秀挺暴露出來,芊芊細手絞著青絲,嬌媚道:“殿下,虎姬姐姐最近總是吃不下飯,檀香見到她嘔吐了好幾次,不會是有身子了吧?”
“嗯,你的虎姬姐姐有了身子,十六文錢先生親自確診,為阿虎開了幾副安胎的湯劑,我上総足利家終於有後了。”吉良義時得意洋洋,要是背後有隻尾巴一定會翹起來。
“虎姬姐姐真是幸福呀!”檀香豔羨的嘖嘖嘴,過了半響又挺起飽滿的胸脯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嘟起小嘴撒嬌道:“隻是不知妾身什麼時候能懷上殿下的孩兒,妾身也想為殿下生養幾個孩子呀!”
“真是個小妖精!”吉良義時被勾的上火,性質上來攔著她的小蠻腰嘿嘿一笑道:“別急嘛!該有的總會有的,餘這不是來你這住了一宿嗎?隻要你聽話懂事別惹麻煩與幾個姐妹處好關係,餘還會經常來你這兒,伺候好餘,你想要幾個孩兒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