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溪師兄,這藥……到底是不放心啊!”
公孫道童拿了藥,略聞了聞,“都是些溫補的藥,用了好的快些。”
靈溪真人又要給聶陽喂藥,公孫道童擺擺手,“哎,給溫禮就好了,他倆用不上的。”
又笑眯眯的低頭看著聶陽,“都是有些鬼機靈的好孩子,並無大礙。”
“哎呀!那麼多人就在外麵你呢!你說出來不就露餡兒了!那我們不是白費心思了!”鄭師叔急了。
“沒事兒,他們聽不見的。”公孫道童胸有成竹,半點兒沒把那一群人放在心上。
“怎麼回事?”靈溪真人還在狀況之外,沒懂怎麼回事。
鄭師叔放心了,鬆了嗓門說話:“靈溪師兄,你也太老實心善了!那些人嘰嘰喳喳夾槍帶棒的,說咱們這三個弟子修為微弱不如他們的弟子厲害,還能有口氣在,豈不是有大大的嫌疑?”
“這又從何說起!無稽之談!”靈溪真人給大師兄用了藥,一聽這話,滿臉的不讚同。
“靈溪師兄啊!你快別學上陽師兄的爛好心了!”鄭師叔指著公孫道童,渾然不知自己已經聊爆了。
靈溪真人、鄭師叔、陳師叔、公孫道童都看過來。
聶陽眨巴眨巴眼睛,“我現在裝暈來得及嗎?”
空氣裏一靜,鄭師叔閉緊了嘴,不敢再說話,公孫道童揉揉額角,一甩手,又下了重禁製。
“別裝了,起來好好說話,你師尊可擔心壞了。”
“哎,好嘞!”
聶陽騰的就從椅子上躍起來了,“弟子聶陽,見過掌教真人!見過師尊!見過師叔!”
“你!”靈溪真人指著聶陽,驚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嘿嘿,師尊,我好著呢,沒事兒!是師叔,他老人家見師尊你快被唾沫星子淹了,又擔心對咱們玄清宗不利,怕有人記恨,抓了我們師兄弟三個去弄死……所以才……嘿嘿,也是為您老人家解圍啊……”
“你!明明是你的主意,怎麼賴到我頭上!”
有鄭師叔這個豬隊友在,聶陽想裝都裝不了。
“弟子不敢冒領功勞,都是鄭師叔的……”
“好啦,鄭土匪要像你說的那麼有腦子,也不至於急眼了隻會罵人的,剛才的局解了,現在這一關又該怎麼辦呢?”
公孫道童,準確來說是上揚真人的化神,笑眯眯的等聶陽回話。
老狐狸,沒好屁。
聶陽還是傻笑,“弟子年幼,又沒什麼修為見識,全聽尊長的,必定照辦。”
“溫禮把你誇上天了,還說你有急智,又仗義又周全,他可什麼都說了昂!”
聶陽偏頭,看見大師兄以袖蒙麵裝呆鵝,氣的牙關一緊,恨不能把大小豬兩個隊友一起捆了填糞坑!
沒有證據,那就是打死不認。
繼續硬著頭皮繼續裝羔羊,“都是大師兄他的功勞,拚了命的護著我和小師弟,還有是師叔們給的……”
聶陽說什麼,方元都直點頭。
“好了好了,我還沒眼瞎耳聾,聽誰的信誰的我心裏有數,你要裝就裝吧……”
上陽真人並沒計較聶陽的那點兒小動作,言語間也沒有壓迫的意思,
靈溪真人看看聶陽這三個小的,又看看賠笑的鄭師叔,甩袖就要發作。
“好啊!欺瞞尊上!信口胡言!無法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