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理想情況,以你們的了解,你們感覺你們父親會把遺產交給你們嗎?”
東田績有些氣餒,說道:“恐怕他會把產業捐給托管信托公司,而不會給我們!”
想到這裏,東田績就有些氣餒,以他對父親的了解,恐怕這樣比較符合事實,也就是說如果父親提前做好了遺產分配計劃,那麼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什麼都得不到。
“所以,你們用1000萬就能買到相應的股份,這種性價比簡直高到離譜了。”布哈娜淡淡地說道。
“你能改變我父親的想法?說不定他已經寫好了遺囑,並且秘密托管在某個律師事務所了。”東田三兄妹對此表示懷疑。父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們做子女的不清楚?想要改變父親的決定,還不如說把富土山弄噴發呢。
布哈娜早就知道幾個人不可能相信,她微微一笑,從兜裏拿出來一張紙說道:“如果我拿出來這個,閣下如何應對?”
“一張紙?”東田績見布哈娜掏出來的東西,不由地大笑起來,“難道,這玩意兒是一個婚姻證明?”他可是知道原木一嫁給父親,除了房子之外什麼也獲得不了的,簡直比他們還要可憐。隻不過原木一出身低微,一套房子她就滿足了。他們不一樣,他們可是東田三郎的子女,遺產法裏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你最好還是打開看看!”布哈娜說道,“你會為你的無知道歉。”
東田織伸出手拿起來那張紙,打開看了一眼。起初是漫不經心,接著就是目瞪口呆,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緊張的雙手顫抖不已,“你……你!”
她連話也說不明白了,旁邊的東田績、東田綢見狀,也湊過來看。東田綢不禁緊皺眉頭說道:“我父親把公司股份捐給倉老師?這怎麼可能?簡直是開玩笑!……等等!”
東田績臉色大變,不由地問道:“你怎麼會寫出和我父親一模一樣的筆跡?”
眼前的紙張上,是東田三郎的親筆字,見慣了父親簽字的三人都震驚無比,東田織甚至找來一封信,打開一看,不能說一模一樣,簡直是一個人寫的!
布哈娜拿過紙來,隨手撕碎說道:“這隻是我隨便寫的。我的專注力能讓我模仿任何一個人的筆跡,甚至是……”
她掏出來一遝紙幣,繼續說道:“我畫的美元,鷹醬最先進的印鈔機都驗不出來真假!”
看著眼前的真·美元,再聯想剛才以假亂真的的筆跡,東田績三人終於知道,眼前的女人有恃無恐的原因了。
在她的筆下,父親的股份豈不是幾行字就決定了?
這樣看來,1000萬完全物有所值啊……
此刻。
在那片樹林之中,一個女人緩緩走了過來。
她身穿著黑色的袍子,麵部在袍子的遮擋下看不出來是誰,隻是根據走路的姿勢看出來是女人。
她抬起手臂,一條粗壯的蛇順著她的手臂爬了下來,鑽入了草叢之中。不一會兒,那條蛇咬著一具蛇屍體出現在女人腳下。
女人蹲下身子,翻過來那條失去的蛇,看著傷口,自言自語道:“果然有獵殺蛇的動物,他終於出手了麼?”
女人目光看向了生命監測中心的方向,而後把袍子往頭上再戴了戴,漫步走向了自己的汽車。那條蛇跟隨在她的身後極快地蠕動爬行,所過之處,周邊的灌木草叢竟然紛紛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