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求我,饒你的狗命!”風傲晴咬牙道。
她想好了,這個人,如果不求,就算她殺的第一個人吧!
“風傲晴!解藥拿來!”陳康收了刀前來查看,朝風傲晴伸出手。
此時,蔚澤領著莫家人也正好來了。
莫北淵用了輕功到風傲晴身邊。
“何事?”
“我在屋裏換衣,他居然要闖進來。”風傲晴此時望向莫北淵,眼神淒淒。
莫北淵一伸手將風傲晴攔在身後,腳踢起陳康放在地下的刀,握在了手中。
“莫北淵!”陳康心裏一驚,叫道。
莫北淵顯然沒有不會打算停,握到手中就是一掃。
陳康鬆開王良材跳開,那一刀直接切開了王良材的喉嚨。
風傲晴被他左手攔在身後, 隻看到一條血線噴射出來,落到了腳邊。
莫北淵把刀扔在地上。
“莫北淵!你竟敢殺害解差!”陳康叫道。
莫北淵袖子一抖,地下就撒了些碎銀子。
“陳官爺與王官爺兩人因賭銀鬧了起來,還動了手,滿院子人都看到是陳官爺殺了王官爺,對吧!”
莫北淵環視一周,想看看誰有不同意見。
這院子裏解差本就留了他二人,其他都去裝東西了,現在隻有個蔚澤。
“就是!我們親眼所見!”餘天南嗬嗬一笑,就應和道。
“你們!你們誣陷於我也沒有用!他明明是中毒!仵作一驗便知!”陳康怎麼也是個捕頭,哪裏能這麼容易被誣陷。
“夫人,他瞧不起你。”莫北淵一側頭朝風傲晴笑。
就見風傲晴正好也望向他,他能感覺到,風傲晴正輕輕地拽著他的背後的衣。
“那就,讓這裏的仵作驗驗看唄!”風傲晴應道。
大家想象中的中毒,必定唇烏、眼赤、血變顏色等肉眼可見的症狀,但倒在地上的王良材除了脖頸的傷口,其他看起來無異。
“你!那你身上怎有他的血!”
“夫人,看來,我也要換衣了。”莫北淵丟下眾人,拉著風傲晴就近進了一間屋。
這染血的衣,燒都不用燒,直接放空間垃圾桶好了,誰也找不到。
“你們!”陳康簡直無語到了極點。
等其他解差回來時,餘天南、莫明遠、蔚澤已經幫著將人按下了。
蔣義一看,頭都大了,但解差之間不和也是常事。
“頭兒!不是我!是莫北淵殺的!不是我!”陳康抱著蔣義的腿叫冤枉。
“笑話,他哪裏來的刀?!”蔣義又不傻,一眼看出是刀傷。
“我的刀,他搶我的刀!”陳康忙答。
“他若真要殺,用不著刀,還搶你的刀?你是木頭人?”蔣義又答。
“我們看得真真的兒!就是你殺的!”餘天南說道,“莫家人都還沒有進院,蔣官爺,如若需要人證,隻管叫我!”
“就是!”
“我也看到了!”好幾個人應道。
既出了事,今天也是別想走了,蔣義事還挺多。
首先,他得大義滅親把犯人陳康給送到衙門去。
另外,作為領導,他還得處置王良材的身後事,得差人給送回京城才行,否則那是要擔罵名的。
其他人則都很高興,至少又可以吃一天飽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