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南洲又是一通笑。

雨是真停了,大家抓緊時間走。

走了一會兒太陽就出來了,又濕又熱,讓人非常不舒服。

莫南洲挑了月寶背,他覺得月寶是個女孩兒,定是要輕些的,走了沒幾步,就覺得不對勁。

“我說月寶,你怎比你哥還重?”

“我不曉得呀!”

“你是不是比你哥吃得多?”

“嗯哪!”

“還嗯哪,女孩兒就要瘦瘦小小才招人疼的,你看像......啊!打我做什麼!”

風傲晴一巴掌呼他手臂上:“你少PUA我月寶!那男人還都得像你哥那樣呢!你手無縛雞之力,怎不練練!”

莫南洲掃了一眼他哥,正眉眼飛起,得意地隻差沒有笑出聲了。

“我弱是因為胎裏帶的毛病,知道吧!您還說幫我看看呢!不看就算了,還打我!”

“打得就是你!”風傲晴和莫北淵異口同聲地回道。

“我錯了,二叔錯了,月寶。小孩兒長身體呢!你就甩開腮幫子吃,把你爹你娘的米都吃光!”

莫南洲一見兩人已經統一戰線,於是忙道歉, 識時務者為俊傑嘛!

莫明遠笑道:“二哥,我都說我背月寶,你又要搶,來來,換!”

可是月寶不幹了,她摟著莫南洲的脖子不放:“不,我要二叔背!昨日二叔都沒有背我!”

“好好,月寶一點也不重,二叔可樂意背月寶了,還給我們月寶講故事。”

“什麼故事?”月寶一聽來了勁。

“鬼故事!”

“莫南洲!”風傲晴和莫北淵異口同聲地叫道。

見手過來,莫南洲又托著月寶的屁股,雙手不得空,於是猛躥出去。

“哎!別打!開玩笑!開玩笑!講年娃娃的故事!”

月寶“咯咯”地笑,她低聲道:“二叔,我要聽鬼故事。”

說完,還塞了個自己都舍不得吃的旺仔小饅頭到莫南洲嘴裏。

風傲晴給了他們每人一個小鐵盒,時麵裝著一些旺仔小饅頭,以防止她不在身邊兩人餓著。

“這是什麼?真好吃!”

“噓!”月寶噓出的口水都噴他臉上了。

風傲晴看著兩人傻樂,也不由翹起了嘴角。

稍一側臉,就見莫北淵也看著她。

他想多了解一下風傲晴,於是想找話題說話,但他卻不知道說什麼。

以前滿心厭惡,對於她的喜好,真的知道非常少。

所了解的,甚至都是通過觀察,而不是因為親密。

就像是她沒有耳洞這件事,還是自己去看聘禮時才得知的。

聘禮都是奶奶和娘備的,他也就是象征性地掃了一眼,卻發現沒有耳墜子。

問起,這才聽奶奶說,她最不喜頭上有東西晃蕩,隻有釵不用步搖,也因怕疼,不曾打過耳洞。

旁的姑娘幾歲就拿針給穿了,要給她穿時卻遭到了拚命反抗。那拿針的婆子被她踹斷了幾根肋骨。

後來,風家人也就再也沒有給她穿過了。

他突然想起昨日風傲晴插了滿頭釵和步搖,搖頭晃腦的模樣。

我媳婦,真的很可愛呢!

想著又忍不住看向她。

“你瞅啥?!”風傲晴刀他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我媳婦,嗯,就是有時候,有那麼一點點凶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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