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查看她精神力的生長度！是不是有蟲族的力量強化！”外麵的研究員並沒有因為葉誓墨的哭聲而手軟，反而是特別興奮地想看自己的設想是否成功了。
季染的眸子微動，原來，她也是試藥，這些研究員眼睛中貪婪的眼神不正是與季羨之一樣嗎？
隻不過，她對那些研究員的實驗桌上的管子裏麵裝的液體十分地厭惡，比第一次見到葉誓墨真人時惡心的感覺還要明顯。
季羨之在她身上研究出來的東西好歹能治病救人，這些人研究的這個東西是什麼玩意兒？
察覺到季染身上厭惡不耐煩的氣息，道第一次對季染開口說話了，“吾用你上次問吾那個倒黴神的人情，請求你將這些人都消滅。”
道也是十分厭惡這些研究異種的人群，但是它並不能直接幹涉世間的因果，它雖然為天道，但是它也是受到秩序的約束。
它的實力太強大了，規則限製它不能直接出手解決它們，它隻能借助玄學傳人的手。它掌管這麼多的事物也是會有紕漏的時候，這個世大一般等到它出手的時機，就隻能是整個銀河係都發生無法逆轉的所有生物滅絕。
如果不是季染召喚它來詢問事情，它都不知道這個時代又要出現一個人造新物種。盡管它不排斥新物種的出現，但是這些異種不能出現在這個時代。
理由就跟生物入侵一樣，雖然每個事物都有存在的合理性，但是它超過了一定的尺度就是要被消滅的，它們必須生活在一個有天敵的地方。
季染聽到天道說出的這句話，就知道它跟自己一樣討厭異種，突然一臉懶散地眯著眼睛，有天道的幫助可比她自己去收拾這群敗類方便多了。
“那天道能否再助我一臂之力？”
天道被她這有點無賴想擺爛的樣子，忍住想揍孩子的雙手，她跟她那厚臉皮祖師的模樣極其之相似，明明是來問它的，搞得像它請求他們的幫助似的。
“我的能力可能要拖很久的時間欸。”季染說的也是實話，她確實不知道這些星係還有多少這種喪心病狂的實驗室，不知道那個名叫金字塔到底是個什麼組織，搞這些異種出來是為了幹什麼？
“吾幫你把信念力補滿，可？”天道看著眼前這個身上微亮功德金光籠罩的女孩，無奈地說道。
“好好好！”季染的頭就跟小雞啄米似的點著，她虧損的信念力終於能補滿了！不愧是天道，大方，厚道！
季染感受到自己丹田內有暖流劃過，再睜開眼睛的時候麵前就變成了老槐樹和被鬼藤蔓捆綁的葉誓墨。
看完葉誓墨的時空回溯之後，酷蓋季染沒有那麼排斥葉誓墨的氣息了，看到地上的香灰擺出“祭”這個字，她就懂天道的意思了。
難怪天道在混沌境裏麵不直接告訴她讓葉誓墨恢複正常的方法，是怕她直接擺爛然後纏著它要更好的方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