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無比心疼的段村長一聽這是化災的陣法,立馬像打了雞血似爽快答應:“好,我這就把我們家最好的酒,挨個兒擺出來。走,程村長,帶上你的兄弟,陪我一起搬酒去。”
“走!”
三人又吭哧吭哧地轉身進房間裏搬酒去了。
片刻,又擺了九九八十一隻大宛,並將所有的酒倒滿。
整套下來,累得三人汗流浹背。
“好了,段村長可以讓你媳婦上菜了,我邊吃邊給你聚財化災吧!”陸塵一臉平靜地朝段村長打了個手勢。
“好嘞!我這就安排。”段村長笑著應了一聲,旋即轉身朝廚房那邊大喊:“媳婦,菜好了沒,趕緊安排上菜吧!”
“來了,來了!”白沙沙係著鮮豔的圍裙,踏著小碎步,快步朝大廳跑來。
她低頭一瞧,地上擺滿了碗,旁邊還放了不少的茅台酒瓶,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濃的酒香味兒。
頓時,她的臉色便沉了下來:“媽呀,這碗裏倒的不會是酒吧!咋要倒這麼多酒啊?這得多少錢啊?”
“媳婦,沒事,沒事,也才消耗了七十來瓶茅台,三瓶拉菲,我粗略算了一下,也就三十萬來的樣子。”段村長一臉輕鬆地答道。
“天哪,做一場法事就要花三十萬?”白沙沙無比心疼地瞟了陸塵和柳無夜一眼,質疑道:“有必有這樣浪費麼?退錢,必須退錢。”
“媳婦,別鬧了。陸大師這是在幫咱們布陣聚財消災呢!”段村長一臉討好地朝白沙沙的身旁迎了過去,小聲勸道:“陸大師可是被神上了身的高人,他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一些事情,他敢這麼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別忘記了,你沒穿內內,人家都能算出來,說明這家夥的確有料。”
“有個屁的道理。”白沙沙咬了咬唇不服氣地答道:“我甚至懷疑剛才這家夥,是趁我蹲下去係鞋帶的時候,無意中偷看到了我沒穿內內。”
“媳婦,你可別瞎說。”段村長生怕得罪了陸塵。
“哼!有本事,你讓他現在幫我算一個,你讓他算算看,我現在身上穿的是啥顏色的內內。”白沙沙不服氣地挺起了胸膛,朝陸塵瞟了一眼道:“陸大師你幫我算一個啊!要是算不出來,這些酒錢,你就得賠給我們。”
她已經回屋穿了一條新的內內,而且換上了牛仔褲,自然不用擔心不小心走光,讓人看到了。
“那要是算出來了呢?”陸塵冷然道。
“要是算出來了,酒錢不用你出。我還給你額外包三千塊錢紅包。”白沙沙揚起臉答道。
柳無夜也有些心慌了。她猜想,先前陸塵定是透過別墅院裏的強光,看到了村長媳婦薄薄的裙子裏的風光了。
所以才一說就中了,可眼下人家村長女人都穿上了厚厚的牛仔褲了,這還怎麼看?
想到這,柳無夜索性一咬牙道:“三千太少,要就給十萬現金。這是對大神的起碼尊重。”
她篤定對方拿不出這麼多的現金。
“好,十萬就十萬。”白沙沙扭頭朝一旁的段村長答道:“老公,去把錢拿來。我要讓他現場算一個。”
“媳婦,別這樣!”段村長一臉緊張地朝白沙沙勸道:“你可別把陸大師給得罪了。”
“我這不是得罪他,我這是給他送錢呢!”白沙沙一臉得意地笑著扭動了一下細腰道:“他要是真能算出來我穿的啥底色,我給他十萬就是了。”
“大哥,我覺得嫂子說得有道理。”程大拿也特意往段村長的耳邊湊了過去勸道:“真金不怕火煉嘛!真大師是不怕考驗的。”
看熱鬧不嫌事大,他也想再次驗證一下陸塵的實力。反正不用他掏錢。
“得,陸大師為難您了。”段村長笑著朝陸塵點了點頭。
陸塵微閉雙目,沒有作聲。
“去拿錢吧!”白沙沙推了段村長一把。
段村長點了點頭,轉身去了房間裏。
片刻,他用塑料袋子拎著十萬塊錢出來了。
“給我!”白沙沙接過鈔票,往陸塵身旁一放,扭了扭胯道:“陸大師你算一算看,我現在身上穿的是啥底色,說準了,這十萬塊錢就是你的。”
柳無夜急得額頭冒起了細汗。
她朝陸塵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他準備隨時開溜。這錢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