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出來虞紂是故意想把琦鴛甩開和我過二人世界,琦鴛倒也識趣轉身走進叢林便不見了。
虞紂輕輕地拉著我的手,漫步清晨的叢林裏,泥土的芳香讓人心情愉悅,知道了過去的這些事,我倒覺得我們兩個人的感情變得更加厚重。
“你今天還要上班嗎?”虞紂看了看我。
我點了點頭:“當然啊!我學醫這麼多年很辛苦的,好不容易有了工作成了白衣天使,就算是季曉濤的爸爸再折磨我,我也要堅持。”
虞紂送我回到了醫院,剛到院門口我就看到幾個護士遠遠的站著指著我,好像在談論著什麼。
虞紂看那架勢怕我再受氣,低聲的說:“如果她們敢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他說話的聲音很讓我害怕。
我急忙說:“大家都是同事沒什麼的,你放心吧!”
“那好,你下班我來接你。”他淡淡的說完轉身便走,即便千年以後那種帝王的威嚴卻還都在。
“哎呦,這不是夏悠悠嗎?昨天晚上你值班你跑哪裏去了?”其中一個護士平時和我關係還不錯,可是沒想到今天卻突然變了臉,陰陽怪氣的和我說話。
我剛想和她解釋是昨天晚上出了大事,我一個人逃跑了。
可我還沒開口,另一個護士張嘴道:“夏悠悠不是我說你,你雖然是從大城市來的,可你最起碼也應該遵守一下醫院的規章製度吧?我們小鎮的人玩不來你們那麼放肆的事兒,昨天晚上你是和帥哥約會去了吧?你看看你的身上還有泥土的痕跡呢,你們不是昨晚上去野合了吧?”
說完她掩嘴笑了,其他的幾個護士也笑了。
我低頭一看,我的身上的確有一些髒了的地方,一看便知道在泥土地上躺過。
我不想解釋,的確昨天晚上和野合沒有什麼兩樣,醒來的時候我還躺在樹林裏了。可那又怎麼樣,和她們有關係嗎?
“如果沒別的事我就不聽你們訓誡了,我先進去了。”
“等一等。”護士長攔住我,一臉冷漠:“夏悠悠,昨天晚上是你值班,可是太平間卻丟了人,這件事怎麼解釋啊!”
我本來想把昨天的事情和她們說的清清楚楚,可是她這樣的語氣我真的就沒有說下去的欲.望了。
我淡淡地說:“我是給醫院值班不是給太平間值班!這件事我不想管,而且我奉勸你們,你們也管不了的。”
護士長聽了我的話,頓時冷笑著說:“夏悠悠,你別以為你有個男人撐腰就可以了不起了,不就是剛剛走的那個小白臉嗎?”
我本來不想和這些歐巴桑計較,可我掉頭就走她們卻依然不肯放過,在我身後指桑罵槐的說:“我聽說人家的姨娘還是個算命的,可厲害了!誰得罪人家沒準給你算一命。”
“讓你嘴欠,知不知道市醫院院長的兒子既季曉濤,聽說就是被她迷惑了,然後她那個姨娘又是弄小人又是弄什麼的給人家兒子弄死了。
“就是就是,這種人啊咱們還是敬而遠之吧。”
女人的嘴是最帶毒的刀,一刀一刀都割在我的心口上,我姨娘的確是算命的,從小到大生活拮據的時候,姨娘也算命掙錢,但是這也是辛苦錢,算命是損陰德的,姨娘這輩子清苦得很。再加上之前姨娘和我說她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我更加不允許別人在我的麵前侮辱她了,我站住腳步握緊了拳頭。
護士長走了過來,她個子比較高由上而下地看著我說:“怎麼?還想打一仗嗎?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被我們所有人討厭,你在市醫院也是這樣混不下去才被派到這兒來的吧?夏悠悠,你給我老實點,否則我讓你在鎮醫院也呆不下去!”
一切的事情都是事出有因,我冷靜地想一想,是不是因為季曉濤的父親給了她們一些好處或者威脅,所以她們才會這樣對我。如此一來,我並不想把這筆帳算在她們的頭上。
我走進了醫院,發現今天的衛生都沒有打掃地上髒兮兮的,每走一步就會湧起一陣塵土的味道。護士長跟在我的身後,那幾個護士也一個一個麵麵相覷,似乎說好了的非要給我難看。
“夏悠悠,昨天晚上你不好好值班,我不為難你,今天的衛生就交給你來打掃吧。”
我看了眼護士長:“這醫院年久失修這麼大的麵積都讓我自己打掃,我什麼時候能收拾完?”
護士長一看我不願意,立刻拉的臉說:“你昨天晚上本來應該值班,你跑出去睡覺,我不想把話說得難聽。可是你也不要把事讓我難做,乖乖的收拾衛生。否則的話,我可就要和院長彙報了。”說完,她帶著眾人轉身便走。
我不想和她計較,這件事肯定是季曉濤他爸做的,打掃衛生累不死人我全當鍛煉身體。拿起抹布我開始擦灰掃地,整整一個上午我都沒有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