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夏悠悠,今年二十歲。
去年畢業之後我本在市中心醫院做實習護士,可沒想到被院長的獨生子季曉濤看上了,院長多次找我談心,意思想讓我和他兒子好,我都拒絕了。
一氣之下,院長開大會批評我實習期間態度不好,直接給我調職去了偏遠的郊區醫院。
郊區醫院距離市中心有二十多裏的路程,一天兩趟公車。我住在醫院破舊的員工宿舍,一個星期才能回家看外婆一次,可謂是吃盡了苦頭。
這些我倒是都不在乎,最讓我惡心氣憤的是,這所連名字都褪色的郊區醫院的隔壁就是殯儀館,後麵則是火葬場。
我去那上班的第一天,一個好心腸的前輩姐姐就和我說,你這麼年輕在這上班,要是輪到值班也要當心啊!我看她眼神中的恐懼便覺的腦門發涼,隻好含糊其辭的說:“沒事,我膽子大的呢,值班我就睡覺!”
姐姐立刻瞪圓眼睛,緊張的衝我擺擺手:“睡什麼覺,隔壁就是停屍間,你能睡著才怪!”
姐姐說的沒錯,我值班的那天,黑燈瞎火的醫院隻有我一個人,我努力了好半天也根本沒有一點睡意。
因為值班室的床太靠近停屍間,我不敢過去睡,隻能趴在醫院的谘詢台上迷糊著,好久好久,才漸漸的有了睡意……因為護士服有些緊,我開始睡的並不舒服。
不過睡夢中,我感覺有雙冰涼的手伸向了我,解開了我的衣扣,毫無顧忌的捏住我胸前的一對青澀的柔軟。
我頓時感覺渾身都不對勁了,仿佛被冰封般的滋味,又冷又難受。但是我的胸口卻異常的燥。熱,那隻冷手放肆的捏著我羞澀的小豆豆,弄的我恨不能在夢裏尖叫……
可是,即便在夢裏我也叫不不出來。
一雙冰涼的嘴唇狠狠的堵住了我的嘴,貪婪的享受著我保留了二十年的初吻。糾纏帶著顫栗,留戀不舍放開。
“唔唔唔……不要……我怎麼還不醒!”
我懷疑自己做春、夢了,可這春、夢也太真實可怕。
我隻覺得自己的雙腿都被分開,那手竟然大膽的伸向了下麵。手指的涼意順著大腿席卷全身,我感到不可思議,這若是夢,也太放肆,更何況我心智完全清楚的啊!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什麼不幹不淨的陰鬼之類欺辱了,於是在心底拚命咒罵。
因為八字不好,我自小容易遭遇鬼壓床之類的事情,可這一次卻不好使,我越是在心裏罵,那雙冰涼的手越是明目張膽,隻弄的隻想求饒。
話,自然是求不出口,我卻聽到耳畔真真切切的男子聲音:“不想死就快點睜開眼睛……”
我感覺羞愧難當,這個時候讓我看他根本就是赤裸裸的調戲。
我本身是抗拒的,可是不知為何仿佛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控製著我的身體,我雖然動彈不得,可是眼睛卻突然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前一片黑暗。
我下意識的伸手抓了一下,根本什麼都沒有。正在我懷疑自己是做了一場噩夢,準備去水房洗個臉清醒一下的時。
突然,我的手碰到了身子下麵冰涼的床板。頓時,我嚇得一動都不敢動,我怎麼會在床上躺著,我清楚的記得,我打盹的時候,是趴在醫院的谘詢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