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今天怎麼把您給放回來了呢?”馨兒很想知道完顏東離到底是用什麼方法把父親給救出來的。
?“這誰知道?今天一早就有官差過來說我可以走了,還代替府尹大人給我道了個歉,說是他們搞錯了,這事情能搞錯嗎?我三番四次的說我是地契的,我回家吧地契取給他們看,可是他們愣是不相信,現在反過來說是搞錯了,誰都知道是純心的,我想,待會見過你額娘之後,就去找刑部侍郎,這事情我非得和他說說不可。”完顏赫想起來昨天被關押在衙門一天都覺得憋屈,而且這衙門特別的缺德,自己死咬著不鬆口,他們居然不給飯他吃,似乎打算用饑餓來使他屈服。
?現在人出來了,就是他反擊的時候到了。
?“爹,你人出來就好了,所謂的官官相護,素來都是民不與官鬥,那一點怨氣忍忍就過去了,您不知道吧,這次您能夠被放出來是東離哥的功勞,要是您再有個什麼閃失的,這府裏的事情,還有額娘都交給誰去照顧?昨天您沒有回來,額娘是失了方寸,這事情您就讓它過去算了。”馨兒一直覺得那個雷達敢膽大包天的和順天府尹勾結在一起陷害爹,他們背後一定是有有恃無恐的勢力支持,說不定皇後娘娘真的做了他們的大靠山也是有可能的。
?完顏赫突然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馨兒,以前,女兒在他的心目中還是一個隻會撒嬌的小女孩,後來,犯病以後,她又變成一個脆弱的小樹苗,他把她送到渭西城那裏悉心的嗬護著,沒有想到幾年不見,女兒不僅僅是身體長成大人了,思維也成熟的讓他驚訝,以前,看樣子是他小看女兒了,其實,他應該明白,完顏家族的子孫個個都是好樣的,沒有一個是“廢材”。
?完顏赫真是老懷安慰,然後輕鬆的一笑說道:“馨兒,你說的道理我都懂,我去找刑部侍郎並非是想扳倒順天府尹,我隻是想替你兩個哥哥討回一個公道,我們完顏府的人也不能讓人這麼欺負不是嗎?夾著尾巴做人的絕不是我們完顏府的人……”
?說到最後,眉峰挺立,和藹的眸子裏射出異常堅定地光芒,那順天府尹說一定會調查雷達的,可是完顏赫早就看出他們的貓膩來,又怎麼會相信他的話呢?
?“可是爹,當官的一般都有利益勾結的,你的話,刑部侍郎能相信嗎?還有,誰都知道雷達背後的靠山是皇後娘娘,這刑部侍郎會為了我們家的事情去得罪刑部侍郎嗎?”馨兒也知道父親的話有理,有時候,憋屈的活著還不如壯烈的死去,況且,完顏家族的先祖一步步累積起來的財富和勢力不能在父親這一代就讓人糟蹋和漠視,可是,一說起皇後娘娘,勢力代表著皇族,皇族就是整個國家的最高權力,似乎完顏家族是難以抗衡。
?“你放心,這個刑部侍郎是我的好朋友,我們之間也有利益往來的,所以,我相信他在這件事情上應該能夠給府尹大人施壓的。”完顏赫所說的利益往來是真的,他手裏有一個很好的鋪麵,原本準備高價賣出的,後來這個刑部侍郎的弟弟來京做生意,他就做了個順水人情,把這個鋪麵以低於市價兩層的價格租給了刑部侍郎的弟弟開酒樓,為了這件事情,刑部侍郎把完顏赫視為知己,常常在一起聚會,完顏赫則是從他那裏得到了些朝廷的動向,以便於今後的投資。
?那個時候,信息貧乏,可是,不管什麼時候,信息都是做生意的關鍵,特別是完顏赫這種以買賣土地和商鋪的商人,有時候信息就等於財富。
?“老爺,小姐,有一位馮少爺求見。”這時,佛堂外有一個丫頭過來通報。
?“馮大哥來了。爹,我們去門口迎迎馮大哥吧。”馨兒眼睛一亮,臉上立刻堆滿了如花的笑意。
?“馮大哥?你是說你東離哥那位神醫朋友?”完顏赫立刻想起馮錦博這個人來,多次聽孟美和瑜潔提起馮錦博,他倒還真是想見見馮錦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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