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要你在你老丈人麵前下麵子的,等過了戊時以後,我們去上官府裏拿。”本來幽冷的眼眸此刻變得有些隱晦了。
馮景博總算是明白他的意思了,“你說是要進上官府……”雖然附近沒有人,不過他還是提防著,把最後一個字沒有說出來。
“我不熟悉那裏的環境,所以,你必須跟我去一趟。”他把聲音壓得很低,卻是不容更改的。
“這上官府我也沒有去過幾次。”早知道自己的好友有這個需求之前在上官府就應該仔細的打聽了,“東離兄,家父雖然說心髒病是需要上等的藥材來提升身體的本身素質,可是我卻知道有另一個方法讓孟美度過危險,而且,說不定是一勞永逸的。”
聽到馮景博的話他卻是冷冷的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的醫術是秉承伯父的。”
“在醫術上我爹可能是比我要強一些,不過,你別忘了,我和你都是精通武學的,在武學上有些東西是和醫術貫通的,所以,爹不能根治的病,有了武學的助力我是有辦法的。”
“你能不能一次就把話給說完。如果你能夠救孟美的話我們就不用在這裏耗時間了。”幽冷的眸子裏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的喜色,冰冷的強調裏有一些急切和不耐。
“我說的不是我能救孟美,而是你。”馮景博笑著說道,嘴角勾勒出漂亮的弧度,這令異性看來有著無限魅惑的笑容在他看來卻是有著幾分的詭異。
“我?此話怎講?”他一怔,沒有想到馮景博會這麼說。
“你的內功心法是孤獨新的孤獨一脈吧?”馮景博的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不過,此時這笑容裏似乎摻雜著很多的內容。
“嗯。”他應著。
這孤獨新是百年之前名震江湖的人物。在他還是少年的時候又一次救濟了一位從大山裏走出來的災民,對方無以為報,就送給他一本據說是家傳的武林秘籍。當時他盛情難卻的收下了,後來才發現這本武功秘笈居然就是絕跡江湖的“孤獨一脈”,孤獨新怪異的內功心法。得到這“孤獨一脈”的內功心法之後,他如虎添翼,本身的功力在短時間的內就翻了幾倍。他在武學上有今時今日的造詣,“孤獨一脈”這套內功心法是功不可沒。
“這孤獨一脈的內功心法在每一次運行的時候就能夠讓人的筋脈進行一次大洗滌,瞬間將所有的濁氣和潛能都被身體所轉化成需要的能量,所以,孟美的病完全可以用孤獨一脈的內功心法讓她的體質快速的改善,提高心髒的負荷力。”
馮景博的這一番讓本來有些喜色的眸子又暗淡了下去,他比誰都清楚這一套孤獨一脈的內功心法是多麼的獨特。這孤獨新是一位醉心於武學的奇才,一輩子無妻無子嗣,所以他創造出的內功心法也是別樹一幟的。一般上乘的內功心法都是綿軟的彙集身體的真氣再運氣,而孤獨一脈而是一種猛進的運氣方法,沒有一定武功底子根本是不可能修習這套內功心法的。
“你說的這一套有些不靠譜吧,孟美現在走路都有困難,她怎麼可能修習孤獨一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