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景博把一切看在眼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道:“人隻有自己最懂自己,自己需要什麼,喜歡什麼隻有自己心裏清楚,你就別死撐了,我知道此刻你的心裏正在笑呢。”
有了些被識穿心思的尷尬,為了掩飾,他頓時又把臉一沉,“我記得你不在我心裏住吧?”
馮景博一笑,“我是不在你心裏住,可是我知道你心裏在意誰,要不然你也不會大費周章的要我把這鋪麵給她們呢?我就不明白了,你直接自己出麵把鋪麵給她們不是取得了她們的好感嗎?何必在人前做壞人,背後卻做好人呢?”
男人的臉上仍舊不動聲色,可是眸光裏隱隱的閃動著別人難以理解的暗芒,“什麼時候你變得這麼多事了?你還是想想你的未婚妻上官婉兒吧,說不定這個時候她不知道哪裏哭爹喊娘呢。”
馮景博一聽到上官婉兒就煩,而對方每次無言以對的時候就會把她給拿出來說,似乎她就是他的死穴,他堂堂的京城四大公子之一豈會為了一個未曾謀麵的女人啞口無言?
眉峰一挑,“像上官婉兒這種女孩子隻有讓別人哭爹喊娘的份,誰會有這麼大的本事敢惹到她?就算是有一個不開眼的惹到她也好,她讓人教訓教訓,也好讓她刁蠻的個性受了收斂,我馮景博還要感謝那個不開眼的人幫我訓妻了,省的我日後再費神去管教她。”
“你就這麼不在乎上官婉兒嗎?可是她的父親上官錦你不能不顧他的感受吧?他把女兒的終身托付給你了,你卻表現的不聞不問,他若是心裏不悅的話,我們和史密斯的合同以後說不定就沒有這麼順利了。”他說話的神情嚴肅,根本沒有打趣的味道。
馮景博很快就理會到了他的意思,表情瞬間也變得嚴肅了:“可是我已經找了很多的地方怎麼能算是不聞不問呢?隻不過回京以後再也沒有去過上官府,你這樣一提醒,我想我是該抽空去上官府裏走一走了。”
上次馮景博拿到的請柬也是上官錦親自派人送到回春堂的,回京以後,他是真的沒有踏足過上官府,在上官婉兒沒有回來之前,於情於理自己都應該過去表示一下關心。
“對了,你一直都沒有弄清楚上官錦為什麼會選你做乘龍快婿嗎?”
馮景博眉頭一皺,“嗯,這個問題不但是我費解,就是我爹如墜雲霧裏。據爹說,是京城有名的周媒婆過府說的煤,這周媒婆是京城有名的媒婆,專門為大門大戶的少爺小姐牽線搭橋,因為我一直不在京城,爹也沒有為我的婚事操心,所以他沒有找過周媒婆,後來,問了周媒婆,周媒婆卻說,是上官錦知道我的名聲,托周媒婆來說的。”
“你在京城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嗎?”嘴角的弧度透出積分的孤傲,他並沒有損老友的意思。
馮景博微微一笑,也自嘲道:“我一直不在京城裏,就是這個京城四大公子的稱謂也隻是在市井之中流傳,我想,上官錦這個內務府的總管應該不會留意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