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秋回來的很快,然後去給常笑熬了些粥,找了退燒藥。馮季軒有些奇怪,覺得學姐說的也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不禁問道:“笑笑怎麼了?為什麼害怕去醫院?”
常秋一邊忙著熬粥,似乎是想了想說道:“跟你說了也好,免得你以後說了什麼話刺激到他。”
常秋又道:“常笑比你還大一點,你們不是一直一個學校麼?怎麼感覺你一點都不了解。”
馮季軒有點驚訝,說道:“是麼,記不清楚了。”
常秋白了他一眼,“沒心沒肺的人。笑笑大學的時候還是跟咱們一個學校的,不過不是和咱們一個係的。之後出了事情,笑笑受刺激不小不能說話了,後來他不想再去學校,我怕他想不明白就沒叫他去。”
馮季軒皺眉,說道:“什麼事情?”
“本來上大學的時候,笑笑還能說話的,結果放寒假之前說是有個聚會,他朋友約他去,他就答應去了。半夜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著火了,他朋友沒出來。之後笑笑不能說話了,我開始以為是嗓子受傷了,被煙熏的或者怎麼樣,可是醫生說嗓子沒問題,要去看心理醫生。”常秋說完了手上頓了頓,“具體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之後便沒再說話。
馮季軒突然想到遊戲上的那個徐林,說是和自己同校的而且還比自己大。當時沒注意,現在想起來或許那個人是常笑的同學?
常笑醒的時候是大半夜,渾身像是泡在水裏一樣**的都是汗,身上沒什麼力氣,眼前是黑漆漆的。他打了個冷戰,不知道是不是樓上還沒休息,像是走動的聲音很輕微,讓他覺得有點不安,想起來開燈再打杯水喝。
他剛一動,就聽到“哐當”一聲,似乎是把什麼弄到了地上。
“笑笑,你醒了?”
常笑聽到馮季軒的聲音以為是幻聽,很快燈就被人打開了。男人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之前好像是睡著了,被他碰到地上的正是男人的手機。
常笑這回更是有點傻,反應不過來。半天才想起來早上似乎馮季軒來過,但是現在已經過了晚上十二點了。
“要喝水?還是想上廁所?”馮季軒趕緊端了旁邊的水杯過來,“水是溫的。”
常笑就著他端過來的杯子喝了一口,笑了笑就被馮季軒扶著躺了回去。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道:“好像不燒了,蓋好被子別著涼,明天就能好了。”
常笑點了點頭,不過睡醒了之後就覺得有些精神,一白天都睡過去了再閉上眼睛也不覺得困。
“是不是哪不舒服?”馮季軒瞧他閉了眼睛又睜開,說道:“我一直在這裏陪著你,不舒服要告訴我。”
常笑瞧他一身西服襯衫的,似乎有些皺巴巴,看起來有點疲憊,不禁坐起來伸手拍了拍床,自己往裏挪了挪,示意他躺上來。但是忽然又想到自己現在又是發燒又是感冒的,萬一傳染給他怎麼辦。趕緊舀起枕頭邊上的手機想要打字。
馮季軒探手一抽,把他的手機舀了過去,然後放到電腦桌上,“快躺下,小心又發燒,剛好點就不老實。”說完了將襯衫和西服褲子脫了也鑽進被子裏。
“晚上的時候我說了半天你姐姐才讓我留下來的,不過不讓我上你床。你邀請我就不客氣了。”馮季軒說著,靠過去摟住常笑。
常笑有點發愣,臥室裏的床是雙人床,平常就是自己睡一半大泰迪睡一半。此時馮季軒躺上來,可憐的大泰迪就被擠到牆角去了。而且……
常笑瞧著搭在椅子上的襯衫西服頓時有點臉紅,筆杆條直的一動不敢動,搭在他腰上的手體溫好像越來越高一樣。
馮季軒笑了笑,“怎麼還睜著眼睛,趕緊睡覺吧。”
常笑想告訴他自己不困,不過一轉頭就看到那人光1裸著的胸膛,立馬不敢動了,隻覺得他們兩個貼的太近了,想要往裏麵再挪一挪,可是就被摟在他腰上的手臂製止了。
馮季軒的手先是搭在他的腰上,男人突然笑了,說道:“是不是不困了?那我再看看你燒退了沒有。”
常笑趕緊點頭,生怕他低頭來和自己頂額頭試體溫。不過他想錯了,本來搭在腰上的手忽然往下移,竟是撩開他的睡衣鑽進褲子裏。接近著熱乎乎的手掌就直接貼在了他的臀上。
“不熱了。”馮季軒感覺手下的肌膚滑溜溜的,還捏了一把。
常笑驚的眼睛都瞪大了,脊背一下挺直了,似乎從尾椎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迅速的雙手往後隔著褲子按住馮季軒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