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士兵受不了空氣裏的怪異味道,產生要作嘔的生理反應。很多心理素質較差的士兵幹脆單腿半跪在用血肉築成的泥濘戰壕內嘔吐,噦物的味道和本來就怪異的硝煙味融合在一起,產生更加令人作嘔的怪味,經過的士兵隻能憋住呼吸,盡快的繼續向前前進。
這隻是第一條戰壕,再往後,受火箭彈襲擊較少的其它戰壕內,殘存的英軍士兵眼神渙散的看著同伴的殘肢斷臂,他們握住武器的雙手很無力,許多英軍士兵甚至受不了精神上的壓力,用飲彈自盡這種方法來求得解脫。
“哈哈哈……流星雨,是流星雨!德國佬的魔法師!德國佬有魔法師……哈哈,法國膽小鬼……哈,法國人說的是真的,德國佬不是人,他們是暗黑生物……是魔鬼……是魔法師,嘿!看見流星雨了嗎?那是德國佬的魔法師發動的禁咒……”
是英軍上尉歐文-安德魯斯,現在應該叫他:即殘廢又瘋了的歐文-安德魯斯。他的整條右臂都被炸沒了,身上的軍服更是成了布條,此刻,他揮舞單臂在空地上亂跑,嘴巴裏用英文在胡思亂語。
一些殘存英軍蹲在戰壕邊沿木呐的看著,這些士兵全是歐文-安德魯斯的部下,他們的長官既殘又瘋了,已經沒有人能指揮他們進行抵抗。正確的說,這十幾個殘存的英軍士兵已經是第二條戰壕裏麵僅存的防禦人員,其他人,整整一個步兵連的士兵大部分都被炸沒了,有些人甚至被炸得連一截屍身都找不到。
‘轟隆——轟隆——’德軍的裝甲部隊陸續從這些殘存的英軍士兵旁邊駛過,這些英軍士兵旁邊有幾捆集束手榴彈,如果這些英軍士兵還有勇氣,他們會選擇抱起集束手榴彈和德軍坦克同歸於盡。非常可惜的,這些殘存的英軍士兵隻是木呐的待在原地,他們的勇氣已經被德軍火箭炮轟沒了。
幾名德軍裝甲步兵向殘存的英軍士兵走來,裝甲步兵將槍口對準英軍士兵,一直大吼:“不要動,一動我們就開槍射擊!”
一名英軍下士非常突然地站起來,他的腿肚子有點發軟,用英文開口說:“我們可以體麵投降,在那之前,請讓我們把……”他抬手指著還在不斷亂跑的歐文-安德魯斯,“請讓我們把長官接過來。”
“他說什麼?”德軍裝甲兵少尉根本不知道那個英軍下士在說什麼,沒等他再次開口問,突然看見那個說話的英軍下士做出要跑的姿態,這名德軍裝甲少尉二話沒說,直接扣動扳機,瞬間就將那個英軍下士打成柿子。
其餘的德軍裝甲步兵看見自己的長官開火,神經反射的跟著扣動扳機,一瞬間,戰壕內滿是MP40的射擊聲。十幾名想要投降的英軍士兵,因為語言不通,還有那名下士做出要跑的姿態就這麼小命玩完了。
德軍裝甲步兵少尉指著英軍的屍體問:“他們剛剛說什麼?”
一名德軍裝甲步兵二等兵猜測:“好像是說他們不會投降?我想是的,英國人看不起日耳曼人,不願意向日耳曼人投降。”
這群犯錯而不自知的德軍裝甲步兵的表情變得惱怒,恨不得再補上幾槍解恨。
“呃……”一名沒有開槍的上士倒是聽明白剛剛那名英軍下士在說什麼了,不過,誤殺已經發生了,他沒有必要再為死人解釋。反正死的是英國人,不是嗎?
“那個人怎麼辦?”上士注意到歐文-安德魯斯了。
少尉很是苦惱的思考一下,依稀看見那個被嚇瘋了的英國軍人是一名上尉,想了想,還是決定幹掉。等待部下全部都奔跑過去之後,他的嘴角出現獰笑,心想:“英國佬,全部去死吧!別想投降!”(他聽得懂英文)
這樣的事情在戰場各處都還在發生,有一些是真的聽不懂英文(法文),導致誤殺想要投降的英軍(法軍),但是有些人的想法則和剛剛那名裝甲步兵少尉一樣,他們對英國人非常反感。
隨著戰線繼續向前推進,盟軍的抵抗越來越激烈,但這些隻是基層軍官自行組織的局部抵抗,盟軍的指揮係統還是處於混亂狀態,留給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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