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培爾顯得鎮定自若,他早就見慣了這樣的場麵,而且徐陽早就知會戈培爾此次來‘柏林酒店’的用意。他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個文件夾子,翻開文件不顧場合開始‘唰唰唰’在上麵寫著什麼,不時抬頭問徐陽幾句話。
曼施坦因聽明白了,他卻不覺得這裏適合談法國戰役的公事,這裏的外交官太多了,根本無法進行保密。君不見,那些外交官的眼睛都瞪直了?
“中將閣下,你也覺得我們的軍隊應該停下來修整?”徐陽突然發問。
曼施坦因點頭,“是的,領袖閣下。”他壓低聲音,“我們的部隊目前的戰線拉得太長,最遠的部隊已經到達加萊海口的貝爾克,但是有些部隊卻還在比利時境內行軍,這樣做十分的危險,誰也無法猜測法國人什麼時候會突然發動反擊。事實上,法國人確實在聚集力量準備反擊,他們的第十、七、六、四集團軍在法國北部的‘勒芒’~法國南部的‘納韋爾’區域集結。如果這些部隊配合被我們包圍在魯貝的英、法、比聯軍發動反擊,後果不堪設想。”
確實,現在德軍部隊在法國北部的戰線的確拉得很長,若不是法國的鐵路、公路比較發達,首先出現狀況的就是補給問題,目前這個階段在法境作戰的德軍很大一部分依賴德意誌空軍的空中補給,隻因地麵到處都有法國的散亂部隊,而法國還沒有投降之前,想要完全肅清這些反抗者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那裏畢竟是法國人熟悉的領土。
曼施坦因繼續闡述他的觀點,“長時間的作戰已經讓我軍的作戰序列完全亂套,很多集團軍的部隊分為數個軍在各自為戰,像是您的第十五集團軍,有一部分在斯卡普河、有一部分卻在艾爾附近作戰。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馬其諾防線的盟軍現在的想法,在C集團軍大部分軍隊穿越比利時國土進入法境的現在,如果他們破釜沉舟的對我國腹地發起決死猛攻,那我們可能會再次陷入一戰時的尷尬境地,與盟軍進行僵持戰。那簡直太可怕了!”
徐陽不斷點頭,這些也是他害怕發生的事情,但是他知道現在前線的部隊不能停下來。相反的,前線的部隊一定要快速吃掉法國北部盟軍的殘餘,然後快速兵指巴黎,快速占領巴黎!占領巴黎,便意味法國的所有省份的大門被德意誌打開,巴黎是法國的中心,占領它不但具有非凡價值的政治意義,它更能為德意誌軍隊提供便利的交通,巴黎的鐵路線異常發達,如果利用妥當,一個月內滅亡法國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凡爾登是巴黎的前衛門戶,占領凡爾登就等於打通了前往巴黎的大門。為了政治意義而放緩占領巴黎的時間?那徐陽絕對是瘋了,早一天占領巴黎就意味著德意誌能夠早一天征服法國,如果為了所謂的政治意義、或者為了擺闊還是什麼的東西準備上幾個月才占領巴黎,那也意味著德意誌離戰敗不遠了!英國正在緊鑼密鼓的備戰,可以想象拖延的時間越長,傷害也就越大。
徐陽突然想起一點什麼,笑得十分詭異,“國會的議員提議減緩占領巴黎的時間,他們需要時間準備入城儀式,發誓說會給世界一個震撼的效果,這麼做可以為我國爭取政治分數。你怎麼看?”
曼施坦因回答的十分直接,“那群蠢貨!我們不是政客,我們是軍人!若不是為了殲滅敦科爾克的盟軍,我軍早應該開始攻打巴黎,打下它我們就會擁有整個法國!”
戈培爾卻提出截然不同的意見,“我們占領巴黎的過程絕對會引來全世界的注意,或許應該‘文明’一點的占領巴黎,那裏是一個文化古都。我們的軍隊給人的感覺普遍是野蠻且冷血的,或許利用巴黎這個舞台來改善國際社會對我國軍隊的看法會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徐陽眉頭一皺,剛要說話確是送餐點的侍者來了,等待斯特萊親手將餐點擺放完畢,他才開口,“我的軍隊就是如此的野蠻,那又如何?現在是戰爭年代,軍隊的強悍會讓試圖與我國為敵的國家好好想想自己會付出什麼代價。”
斯特萊這個時候卻是突然彎腰在徐陽耳邊說:“閣下,匈牙利、西班牙、葡萄牙、意大利、日本、南斯拉夫、羅馬尼亞、瑞士、芬蘭、瑞典……等國的外交官員請您參加他們的宴會。您有什麼指示?”
徐陽露出‘早知如此’的表情,隨即點頭答應。朝前看去,卻是看見匈牙利、西班牙的外交大使向這邊點頭致意,他說:“請克萊伯恩(匈牙利)和弗爾多(西班牙)過來一起喝下午茶。”
斯特萊鞠躬後退,往倆人走去。克萊伯恩和弗爾多顯然對於徐陽的邀請感到受寵若驚,兩人臉上帶著歡喜以及自豪,在其它國家外交官羨慕的目光下,抬頭挺胸的向徐陽這邊走來。
徐陽出於禮貌首先站起來,他表現得非常熱情,一一與兩人握手。
斯特萊將他們安排在徐陽對麵的位置上,呼喚來酒店主管,示意添加餐具以及拿來餐點。
匈牙利和西班牙與德國的交情向來不錯,徐陽邀請兩人一起用餐也在情理之中,他開始不談政治,更加不會去談軍事,隻是與兩國的外交大使談一些與戰爭無關的事情。但是在其它國家的人看來,匈牙利、西班牙和德國的關係正在不斷的升溫,他們嫉妒匈牙利、西班牙將從德意誌第三帝國這裏獲得無數好處的同時,也在想辦法增加與德國的友好外交關係。
大島浩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徐陽的視野,這讓徐陽笑得更加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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