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新生(1 / 3)

即使我們全部戰死,德意誌仍將存在!

在今後的艱苦歲月裏,樹立榜樣比活著更為重要!

1945年5月初,法國抵抗運動領袖戴高樂從巴黎出發,驅車前往柏林參加德國的投降儀式,此時此刻他的心裏除了複仇,可以說一無所有。但當他趕到目的地後,複仇的心情卻蕩然無存。因為從越過法德邊界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沒有看到一座完整的城市、一個完整的村莊、甚至不再有一棟完整的建築,除了婦女、兒童和老人,他沒有看到一個健康的成年男性。按歐洲人的俗話說:德國人打了一場12點過5分的戰爭,他們為自己的罪惡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又過了20多年,有兩個蘇聯作家出訪西德一座僅有十幾萬人口的小城。在小城中心的廣場上,樹立著一塊紀念碑,通過紀念碑他們了解到,戰爭爆發時小城把一萬多子弟送上前線,他們組成了一個師。戰爭期間這個師三次遭到毀滅性打擊,小城居民又三次把它補充起來,到戰爭結束時有三萬多人再也沒有回來,他們留下的隻有紀念碑上刻著的一句話:即使我們全體戰死,德意誌仍將存在。小城僅僅是戰時德國的一個縮影。

1939年9月德國總人口不過8千萬,這還包括奧地利和捷克蘇台德區的全部日爾曼人,但這區區8千萬人竟在戰爭期間動員出了1700萬人上前線。從炎熱的赤道到寒冷的北極,從比利牛斯山脈到遙遠的伏爾加河,600萬德國最優秀的兒女戰死在50多個國家的土地上。

某些年齡段,如1918至1923年出生的男孩子幾乎全部犧牲。

……

如果有如果,那麼一切也許會不一樣……

……

1915年5月12日對於斯達克家族來說是非常美好的一天。家主哈爾-馮-斯達克與莉蓮娜結婚十年後,終於在全家族的盼望中迎來家族繼承人的誕生。

剛生產完畢的莉蓮娜夫人感動萬分地抱著小家夥,盡管身體非常虛弱,她還是真誠的感謝主賜予她一個健康的小嬰兒。她的丈夫哈爾-馮-斯達克就站在床邊,臉上帶著思索似乎是在為小家夥的名字煩惱。

“我覺得先前為孩子準備的名字不適合他。妳看,他十分勇敢,若不是醫生保證他十分健康,我為他沒有哭泣感到困惑。”

“嗯哼。親愛的,你認為什麼名字能襯托出我們孩子的勇敢?卡柏?修埃爾?”

“卡恩!”

“你確定嗎?”

“我想是的。卡恩——勇敢、智慧、勤勞、堅強,一個德國人必須擁有的素質,我希望他都能繼承。”

“卡恩-馮-斯達克……”莉蓮娜相當滿意這個名字,這個晚來的果實必須足夠堅強,斯達克家族以後將由卡恩-馮-斯達克來傳承。

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小家夥此刻的表情絕對不是剛出生的嬰兒應該有的,那是一種迷惑不解的表情。兩夫婦沉醉於喜悅當中,如果他們知道小家夥的內心在想什麼,肯定會感到驚駭。

……

[我不是已經死亡了嗎?]

徐陽,生於中國南方沿海一個普通的小鎮。2007年3月26日從軍隊退役,於回家途中偶遇歹徒搶劫一名單身女性,上前見義勇為。遭遇搶劫的女性,他不認識,見義勇為的下場就是女性脫身之後逃離,留下身中數刀的徐陽倒在臭水溝內失血過多,因沒有及時搶救導致身亡。

隔天徐陽的屍體連同女性的皮包被掃路的大嬸發現,皮包內有女性的身份證件及錢物若幹,大嬸報案之後,警察找來皮包的失主。

女性的名字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再次證明,好人不一定有好報。

那個女人聲稱徐陽是歹徒的一份子,因分贓不均發生械鬥。至於她是如何逃離,她自稱;自己的智商高達180,隨時能想出幾百種逃離的方法,利用情勢引發歹徒內鬥隻是其中之一。

[不甘心啊!]

徐陽以前不相信世界上有所謂的靈魂,但是在‘目睹’自己死後所發生的一切事情,他相信了。

[從來沒有見過比那賤貨更加無恥的女人!]

徐陽心中充滿怨恨,他曾經試圖進行報複,但很可笑的一點,隻能想想罷了,他們已經是兩個世界的人。

[我多麼希望能再多做點事情。]

他彷徨,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再次看到這個世界,所有的事情都變得好陌生。隻知道,原來所謂的轉世投胎真的存在!

[我現在是在哪?]

……

1925年5月12日,時間輾轉十年後,徐陽已經是個十歲的小孩,今天是他的生日,在母親莉蓮娜恢的提議下,斯達克家族決定邀請友人來參加宴會。

十年的時間足夠讓擁有前世智慧的徐陽了解太多了。斯達克是一個傳統的容克貴族,在德國非常有影響力,家族的產業多到令人咋舌,限於《凡爾賽條約》的限製,斯達克家族的軍工廠已經轉型改為生產拖拉機及汽車,配合家族經營的農場還是能帶來相當豐厚的利潤。

晚宴的主角被精心打扮,但今晚徐陽注定不會被太過於關注,現時的人們更喜歡將宴會當成是社交的手段。

哈爾穿遊於人群之中與來賓打招呼,獨特的容克貴族風範總能讓客人自覺受到尊重,風趣的交談常常帶動客人發出愉快的笑聲。

參與晚宴的客人來自德國各地,其中約翰內斯-弗裏德裏希-列奧佩德-西克特最引人注目,他總是身穿1915型軍常服,單片眼鏡,一幅標準的普魯士軍官打扮,對於他的穿著打扮曾經有人提出非議,但他的回答總能讓非議變成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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