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樺見沐小漓白嫩的指腹上已經被灼燒到爆皮,還有密密麻麻的小口。心疼得倒抽了口氣:“疼不疼?我帶你回去上藥。”

當然痛,這葉子的腐蝕性太強了。

沐小漓沒想到她和言樺區別這麼大,言樺滿手沾滿那種液體都跟沒事人一樣淡然。

“我不痛了,等你忙完我們一起回去上藥。”沐小漓又把手放回河水中泡著。

言樺看著沐小漓言不由衷的樣子,加快了揉獸皮的動作:“那你離我遠一點,小心再被傷到。”

沐小漓聽話的往旁邊挪了挪。

言樺又揉了十幾分鍾,獸皮變的又軟又薄,而背麵的皮毛並沒有被腐蝕掉。

言樺把獸皮洗幹淨,搭在樹上晾曬。

“我帶她回去上藥,你在這看著。”言樺對著沐小漓身後的南星交代道。

畢竟這麼好的獸皮不多見,被偷就可惜了。

南星沒反應,隻是一直看著沐小漓,似乎他的眼裏隻有她。

“南星要幫我看好哦,我可是很喜歡它呢。”沐小漓知道她不開口,南星是不會聽話,有時候她開口南星也不聽話。

南星聽話的留在河邊。

言樺帶著沐小漓回去上藥。

回去的時候洛塵不在家,家裏隻有祈安一個雄性。

言樺從他拿著小石罐裏翻出對症的藥膏:“以後離危險東西遠點。”

沐小漓攤開手掌乖乖地讓言樺上藥:“我見你沒事,我才碰的。”

石罐的藥膏抹在指腹上有明顯刺痛感,沐小漓縮了下手。

言樺越看越心疼,心疼也不是她不上藥的理由,又把沐小漓手拽了回去:“忍一忍,不上藥你的手指會好的很慢。”

沐小漓“嗯”了一聲。

上完藥,沐小漓抓過言樺的手仔細瞧,他的手上除了老繭看不出一點被腐蝕的痕跡。

“別看了,我的手很粗糙,沒有你的軟。”言樺覺得沐小漓的觸碰很舒適,眼角多了一絲笑意。

沐小漓抬頭望著言樺,笑意微微:“沒有啊,我覺得握著你的手很踏實。”

言樺心跳先是慢了一拍,隨後開始狂跳不止。

“你在家待著,我去河邊換南星。”

“我也去。”沐小漓立即起身跟著。

二人又回了河邊。

南星手裏捏著一隻小鳥,瞧見沐小漓回來,舉到她麵前。

沐小漓發現小鳥竟然是活的。

這鳥眼雖小但有神,喙較短但圓鈍。鳥的額、頭頂周緣和後頸均栗紅色,中頂中部棕黃色。眉紋棕白色、向後延伸至枕部。耳羽茶褐色,上體餘部改栗褐色,羽緣棕灰色。

好像是百靈鳥。

沐小漓伸手摸了一下,又把手縮了回來,萬一這鳥也變成雄性,要報恩或負責怎麼整。

“挺可愛的,放了吧。”

南星手一鬆,手中的小鳥飛走了,不一會又折返回來,偷襲南星一口。

南星出手迅速把小鳥抓在手裏,抓鳥那隻手的大拇指用力在鳥脖子上一按。

“哢嚓”一聲,那隻鳥脖子一歪去了天國。

沐小漓:“……”

她和言樺一起坐在河邊等著獸皮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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