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活於算計之中(1 / 2)

第四百六十九章 活於算計之中

第四百六十九章 活於算計之中

“小子,把這塊石頭拿好,到了那個時候,你喊我,我自會到場。”老伯從祭壇上掰下了一塊石頭,他丟給了我,又絮絮叨叨的罵了一通。

“不過我老人家一直納悶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就是它的?”老伯指了指祭壇,他說道:“就算有這些東西指點你來這裏,它們也絕對不可能看出來我跟它是一體的!別的不說,這點自信,我老人家還有!”

“呃……問題出在了酒上。”我指了指老伯手裏的一壺濁酒,從這裏都能夠嗅到那一壺酒的酒香,這是雄黃酒的味道。

“在這個本應該不會出現人影的地方,卻出現了一個跟祭壇同樣蒼老,手裏拿著祭酒的老伯,您說您要是我,會不會產生什麼懷疑?”

“祭酒?”老伯一愣,他拿起手裏的酒壺看了又看,忽然哈哈大笑,“精明了無數年,卻沒想到毀在了一個細節上。行了,你快去吧!”

老伯消失了,原本在麵前的祭壇也消失了,我看著麵前空曠的地方有些怔怔犯楞,這樣就好了?這樣就結束了?完全沒有半點挑戰嘛!

“你想什麼呢?難不成你希望很難?”小黑布白了我一眼,它說道:“都不會很難的,是什麼事情,其實他們都明白!這次不過是讓你來露個臉,讓那些家夥再看看才能放心。”

“你說的這麼直白是想證明什麼。”我對小黑布越來越沒了脾氣。

“都應該毀滅!不該遺留到這個時候……”判官筆懸浮在那裏怔怔自語,它好像因為某種心思而變得無比鬱結卻又沒辦法走出來,所以一瞬間氣息變得十分淩厲。本身在天空中盤旋準備俯衝下來的野雞,在感受到判官筆的氣息時候,也在天空中劃出一道弧度驟然上升。

“本身就是錯的,憑什麼讓我們來給這個錯誤的開始錯誤的結束買單?”小黑布對判官筆的這種狀態依然不滿,但它並沒有大聲辯駁。

黔東一處山裏,有一條並不算債的小河。小河上架著一座被附近村民稱之為不淹橋的石橋,據說這座橋已經在這裏無數年了,連通著好幾個小村莊跟外界的通道,就連附近的小孩子出山上學,也全都得從這座橋上走過。

這座橋很特別,最起碼對附近的很多村民來說是這樣。橋麵距離橋下的水流並不是太高,但每年汛期漲水的時候,不管別的地方水位多高,這條河卻永遠都不會被淹沒,那些水流一旦到了石橋這裏,再狂猛的樣子也會變得無比溫柔,然後乖乖的從橋下鑽過,過去後又會立刻變得狂猛。

這就是歎息橋,也便是人們熟知的奈何橋了。它本應該架設在陰曹地府裏,連接著輪回投胎的通道,現在卻變成了陽間一座不起眼的小橋,每天都讓很多人從它的上頭經過。

不知道,如果那些人知道自己來回走了無數遍的橋,就是陰曹地府中真正的奈何橋的時候,心中會出現一種怎樣的想法?

“來的比我預想中的要早。”奈何橋跟判官筆一樣,好似沒有化成人形的習慣。它無聲的傳遞著這樣的消息,也不跟小黑布它們敘舊,便忽然鎖定了我,“你身上有孟婆的氣息!你最近見過孟婆了?她在哪裏?”

“啊?什麼孟婆?我不知道。”我搖了搖頭,孟婆我倒是聽說過,常年站在奈何橋頭的那位賣湯的阿婆麼,在傳說中可謂是鼎鼎大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但我又怎麼可能跟那種傳說中的人物碰見?

小黑布沉默,對此不做任何評論。站在那裏的菩薩忽然抬頭看天,它口誦著地藏菩薩本願經,神情專注好像什麼都沒有聽到,我立刻意識到了不對。

“你們這群混蛋!我什麼時候跟孟婆有接觸了?孟婆到底是誰?”我盯著它們問,卻沒有誰回答我,倒是脖子上的鳳翠不斷嘶鳴,好似是想要告訴我一些什麼,可惜我無法得知它傳遞了什麼內容。

“不說是吧?都裝聾?那行……啊……我腿壞了,我動不了了,野雞給我下來,咱們飛回長安養傷,這些破事就不理了。”我對著天空嚷嚷,野雞便俯衝了下來。

“行了行了行了!這有什麼嘛!說了就說了,我看也沒什麼大不了。”小黑布忽然煩躁的揮手說道:“孟婆在呢!隻不過她出現了一些問題,現在是這個小子的老婆!你到底要不要幫忙自己看著辦吧,我老實跟你說,孟婆一定會陪著這個小子去那個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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