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得,橋哥你就放心吧!”邢安在電話那頭說道:“這事情完全是看怎麼辦了,不是小弟我跟你托大,但這係統裏麵的事情不在裏麵的還真是不會懂,就說這事情,隻要辦好了對我隻有好處。”
“對了!”邢安像是想起了什麼,他說道:“和尚跟道士的事情都挺好辦,就是牽扯到少數民族的那群人,我琢磨了幾天都沒有辦法,這個得橋哥你自己解決。”
“那群苗人本身也就沒打算交給你解決。”我笑著了一句。這不是我在給自己找台階下,佛門跟道門的人不管怎麼說,他們跟這世俗都有很大的交集,所以他們始終都會有所顧忌,但那群從十萬大山裏走出來的性格乖張的白苗,一個個可絕對都是危險人物。
這邊掛了邢安的電話,我對鄭屏說道:“一切就按之前說好的,這些和尚的麻煩會有朋友幫咱們解決掉,等會我會安排人報警,這群野和尚,隻要願意找肯定能從他們身上刮出來一片麻煩!”
“用世俗的影響力來幹擾咱們這個圈子的事情,這種事情大概也就隻有你能做得出來了。”鄭屏撇了撇嘴,說道:“我大概已經能想到這群和尚在裏麵有苦說不出的場麵了,有些事情他們根本不敢往外說,說了,就不光會被定性成擾亂公共治安這麼簡單了……”
“行了,不扯了,把網做好,該盯梢的盯梢,該睡覺的睡覺,咱們等等那群道士。要我說啊,這次咱們是真的占便宜了,要是讓那些策劃這事情的和尚知道咱們回來了,來的人肯定不會是這幾個。”
“你不剛剛也說了,是這群和尚的運氣不好,他們的佛祖沒有保佑他們麼?這世事就是這樣,什麼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誰說的準呢。”鄭屏好似頗有感歎,然後便說道:“既然徐伯會處理好接下來的事情,那就趕緊休息了,也不知道那些道士會不會在今晚一起過來!”
……
有一群衣衫襤褸的倒是,是在第二天中午的時候趕到華州的,他們自以為來的靜悄悄,卻是在剛剛進了華州城的時候便已經被監視上了。主要還是因為這群人的氣質不一般,一群道士走在一起,各個灰頭土麵的模樣想不引起人的注意都難。
“還真是怪事,就算是一群邋遢道士,也不應該邋遢成這種樣子吧?起橋,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坐在一處僻靜的茶樓裏,打開窗戶就能看到在一條寂靜巷道裏歇腳的一群道士,鄭屏有些奇怪的問我。
“你還記得昨晚那幾個和尚的狀態其實也不怎麼好麼?”我對鄭屏說道:“白馬寺那邊道門的華山一脈都明確的表示了自己的立場,依我看啊,這些應該都是他們做的,不然昨晚就算我們的出現在那些和尚的預料之外,也不應該那麼簡單。徐伯跟我說,他機會沒費什麼力氣就知道了佛門秘密傳遞消息的方式,那個大和尚的精神虛弱的不成樣子。”
“說來也是。”鄭屏砸吧著嘴點了點頭,又說道:“不過這大白天,咱們怕是不好動手吧,這地方看起來人很少,但你看這邊,完全就是鬧事,隻要裏麵出現一點動靜,立刻就會有人擠進來圍觀了。”
“也許我們可以不用這麼麻煩。”看著那群道士衣衫襤褸的模樣,我心頭忽然湧出了一個計策,便立刻跟鄭屏說了說看看有沒有什麼疏漏之處。
鄭屏聽完之後更是神色怪異的看我,他說道:“你這想法有些忒毒了一些,絕是絕了,就是以後被一個圈子裏的人知道,今天咱們做的這事情怕是會被人笑話啊!”
“我呸,笑話能值幾毛錢?我就不信你鄭屏會在乎這個,隻要能解決麻煩就是好手段。而且,你覺得誰還敢笑話咱們?”我罵了兩句,確定計策沒有什麼疏漏之後,便給邢安再次打了個電話,讓他直接派人來這邊把這些衣衫襤褸灰頭土麵的道士帶走,至於帶走的理由,看著就不像是一群好人的人在非法聚會可以麼?
“行了,咱們就在這裏看著,那邊有邢安解決不必擔心。等到了下午,咱們過去一趟把能管事的帶出來就好了。”掛了電話,我對鄭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