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極陰殿(2 / 3)

關於野雞這事情,在玉山的世界中便聽大禹跟夏啟都說過,這隻長不大的鷹崽子在它們那個族群中的地位十分奇特。他大概是那個族群中唯一一個,經曆了很多代族群老家夥的逝去備份卻不見漲仍然曆代都是小字輩的奇特存在。為了這件事情,我前些日子得了空閑之後便會去翻閱各種典籍,把家裏遺留下的那些足以撐起一個書庫的書全都看完了,都沒有從中發現竟然有活物可以從那些虛幻世界中帶出來的例子。

也曾有先輩提出過這種想法,但是在付諸於行動之後,便無一例外的自己把自己的這種想法全盤否決了,認為這根本不可能。虛構的就是虛構的,物件裏麵貯存的也僅僅隻是一段已經消失在曆史長河中的往事而已,往事已矣,過去的東西也早都已經消失或者死去,根本就不可能從故事當中重新變成真實而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就算是傳說中無所不能的那些神祗都不可能有這種本事,若不然,這個世界怕是早就已經亂套了。

而離奇的是,他們認為不可能出現的,卻被我弄了出來。我問野雞知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野雞說它一點都不清楚我問它完全是白問。我不知道野雞究竟是真的不知道還是不想說這事情,反正從大禹治水玉山中的世界出來後,野雞並不怎麼展現自己種種的神奇之處,它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雄鷹一樣整天盤旋翱翔在天空上長嘶,看著自己那些已經發展地‘畸形’的同類不斷歎氣,說大大小小也是鷹,怎麼會變得這麼小的?它在這個現實的世界,所偶見過的最大一直雄鷹,體型也不過是有它的十分之一而已。但不管野雞怎麼掩飾,我在那個玉山的世界中卻是真的見識過它的不凡之處。那是在大禹的那隻巨鷹死亡的一瞬間,野雞瘋狂嘶鳴,它用自己的喉嚨發出一種怪異難聽的音調,竟好像是要把大禹的那隻巨鷹從死亡規則的手裏奪回來,而這更是差點就成功了。也許是那個世界的規則受了驚嚇,從那之後連續很多天那裏的世界都沒有消停過。

而後來小黑布則私下裏告訴我,也許野雞的來曆那枝點天筆知道。它一直都藏在玉山那個世界裏,對立麵的一切再清楚不過,但是那隻筆很刻板,不像它這樣好說話,就算它有一天從玉山的世界裏出來了並且見到我,也不一定會告訴我野雞的來曆。

我聽到這話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味,抓著小黑布問它那支筆到底是怎麼回事,它怎麼會好端端的跟我說有一天那支筆會從玉山的世界裏出來?這也不怪我追問這件事情,當時從玉山世界中出來的時候,那隻追來的筆給我留下了太過深刻的印象,它當時來勢洶洶,我甚至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及時進入了通道,會被它點在身上然後貫穿。

“它肯定會出來的!”小黑布猶豫了很久之後跟我說道:“所有的東西都會出來,歎息橋,點天筆,還有從上次毀滅之後地府存在的一切都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因為這次的事情真的沒有東西能躲過去,唯一能做的就是應對。隻是……你要有個心理準備,雖然從你身上的血脈來說,那支筆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可是那家夥是個真正的怪物,它始終認為該破滅的東西就應該破滅,不該還繼續存留在這個世界上來不斷的影響各種規則。所以我不願意見它,還有好幾個物件都肯定不願意見它,它會逼著我們自毀。”

“既然這樣,為什麼它還躲在那個地方?為什麼不先把自己毀掉?要是按照你的這種說法,它不也應該是以前存留下來的東西?”我當時對小黑布的這種說法不可置否,認為它是在誇大其詞。

但小黑布跟我說道:“它肯定會毀了自己,這點我從來都不懷疑,但是,它肯定是最後一個走向毀滅的,在這之前它一定會先想方設法的毀了我們,因為從一開始的格局中就已經注定了,那東西必須得是最後一個走向終點,它的職責就是監管所有的東西去鑽規則的漏洞而給新的世界埋下不可預知的隱患!”

“那你說,如果它從玉山的世界中出來,會不會跟某些東西一起聯手對付我們?比如那些所謂的神祗?”我當時對這事情很震驚,再聯想著它在玉山世界中好像嚴密監控我的樣子,便會有一陣莫名的悚然。

“也許應該可能大概,不會吧。它是個很高傲的家夥,不會跟那些玩意呆在一起的,這不符合它的習慣。”小黑布當時說的並不絕對,從那之後這件事情也就一直都變成了我心頭的一個心結。好幾次看著大禹治水玉山,我都想把這個稀世物件點了天燈徹底毀掉,讓它裏麵存在的所有故事全都灰飛煙滅。但躊躇猶豫了很多次,我還是選擇了等待,我不相信在我有生之年事情會朝著那個方向發展,從當時的情況來看,點天筆,也就是判官筆好像並不願意從玉山的世界中走出來,似乎是有什麼忌憚一樣。

“那個極陰殿在哪裏?我們都把這個王母宮給犁了一遍了,根本就沒有見到什麼極陰殿!”走了一圈,我們重新站在了王母宮的入口處,鄭屏皺著眉頭說道:“該不會是玩我們吧?這裏恐怕根本就沒有極陰殿那個地方!我們齊齊走了一遍,每個殿堂可都沒有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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