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雲驍心裏有太多怨言不能說,隻能生悶氣。
飯後,夏向晚對霍競川開口,“臥室的燈泡買了嗎?現在去換上吧,不然天黑透了就看不見了。”
霍競川點頭,“買了,你去我櫃子裏的抽屜把剛買的手電筒找出來,我收拾完桌子就去。”
夏向晚進了隔壁房間,拉開牆上的燈繩,屋內被光照亮。
這個房間比她的房間小了三分之一。
她的房間其實才是主臥,之前霍競川實在受不了原主,才搬到次臥。
房間收拾的很整潔,東西也不多。
床上的兩床被褥疊成標準的豆腐塊,一根褶皺都沒有。
“櫃子的抽屜裏……”
夏向晚打開桌子的兩個抽屜,都沒有找到。
隨後又去拉開床頭櫃的抽屜,看到好幾卷黑色的東西。
這是什麼?
“找到了嗎?”
霍競川走了進來。
他看到夏向晚要朝抽屜裏伸手,快步過去把抽屜推回去。
“不是在這裏。”
夏向晚注意到他此刻的耳朵有些泛紅,忽然明白過來什麼。
剛才那黑色的布料,不會是貼身衣物吧?
不過兩人都結婚六年多了,這種東西被媳婦兒看到怎麼還會不好意思?
平時一副冷麵閻羅的模樣,居然也會有純情的時候。
也是,霍競川在結婚前都沒相過對象,是原主的初戀。
兩人夫妻生活又不是很多,每次辦事都像是例行公事,完事就走人了。
好多娛樂項目都沒開發出來。
也難怪會這麼純情。
夏向晚像是發現了什麼好玩的事,故意逗他。
“抽屜裏是什麼不讓我看?”
“沒什麼。”
霍競川避免跟她對視,打開下麵一個抽屜,拿出手電筒給她。
“一會兒給我照著。”
夏向晚接過手電筒的時候,手指故意從他的手心劃過,好奇地看著他。
“沒什麼不敢讓我知道?夫妻之間這點都要遮遮掩掩嗎?”
她的手指肚很柔軟,熱熱的,劃在手心裏很癢。
霍競川低頭就跟她對視上。
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特別勾人,一眼就能叫人淪陷。
他沒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過的促狹。
夏向晚眉梢輕挑,纖細的手指已經勾進抽屜的把手裏。
眼看著要拉開,霍競川的喉結上下滑動兩下,語氣含著警告的意味。
“夏向晚!”
夏向晚看到他的耳垂更紅了,收回手,笑起來。
“那麼凶幹嘛?好了,快去給我換燈泡,我要睡覺了。”
她拿著手電筒走出去。
霍競川整理了一下情緒,過去給她換燈泡。
天花板有點高,光凳子夠不到。
霍競川把旁邊的桌子拉到燈線下麵,再放了把椅子上去。
夏向晚一隻手打著手電,一隻手幫他扶好椅子。
“你上去吧,我扶著椅子。”
霍競川踩著桌子站上去,開始換燈泡。
夏向晚調整手電筒的時候,光照到了一個部位。
嗯……豎看成峰。
相當優越。
不過實戰嘛,隻能用四個字形容。
草草了事!
夏向晚歎了口氣。
“光打過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