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陳鶴剛說那話的時候就知道要挨打,挨就挨唄,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就不讓她順心。
陳鶴像個古代青樓門口的龜公一樣,呲著牙說道:“這就來”。
慢走兩步從一旁沙發走到了江香坐著的沙發旁,他還捏了個蘭花指在空中擺動了一下說道:
“讓香姐您久等了”。
江香則是不負眾望一腳踹在陳鶴的大腿根處,隻差一點點就會讓陳鶴抱憾終生。
這一腳力氣之大讓陳鶴差點流眼淚,但他還是擠出笑臉道:“香姐,您這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沒啥事就讓我走吧,我那裏姑娘還在獨守空房呢。”
江香噌的一下猛地起身,一把將陳鶴撲倒在旁邊的沙發上。
她有些冰冷的看著被自己按在身下的男人開口道:“我也在獨守空房”。
陳鶴躺在沙發上,在江香的眼前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衣領,麵露正經的樣子像是禮拜時的信徒一樣說道:“你也知道的我跟魏武帝是老鄉,我對沒開發過的女人不太感興趣”。
說完他雙手還大膽的抱住江香的腰,猛地帶動江香一個翻身,把她按在了自己身下。
陳鶴把江香按在身下還不罷休,他還慢慢俯下頭,江香這時看著越來越近的陳鶴有些心亂的閉上了眼睛。
可陳鶴俯下頭並沒有親江香,而是帶著不著調二世祖的語氣輕聲道:“特別是你這種二十五歲連初吻都還在的老處女,還不如去小巷子裏花點錢呢。”
江香猛地睜開雙眼,剛剛心中小鹿亂撞的感覺已經消失,此時的她像是潘金蓮毒死武大郎時那樣,眼中盡是瘋狂。
她抬手掐住陳鶴的脖子,腿部收起用膝蓋頂他胯骨處,猛地向茶幾上甩過去。
陳鶴被江香猛甩躺在茶幾上,茶幾上的水果盤和茶水托盤被他擠的摔在地上,它們沒有剛剛玻璃杯的幸運,摔在地上的玻璃製品發出破碎的尖銳音。
江香從沙發上起身,她站在陳鶴身側拳頭捏的非常用力,陳鶴語言上的羞辱讓她失去理智,她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拳打在陳鶴的胃部。
陳鶴受到胃部的猛擊麵目變得猙獰,身體在茶幾上側身縮起身子,像個煮熟的蝦一樣。
江香伸手捏住陳鶴的下巴迫使他轉過頭,冰冷中帶著暴虐的語氣對陳鶴道:“你再說一次”。
陳鶴此時麵色痛苦但他就像個瘋子一樣,一邊喘著氣一邊嗬嗬的笑著,笑得身體都有些顫抖。
“香姐,你不會在深夜裏拿我的照片安慰自己吧”。
江香冰冷的神態已經消失,此刻的她已經從極端走向了更極端。
她從沙發旁的放置桌上拿起了水培梔子花的花瓶,將花和裏麵的種植水倒在地上,看著躺在桌子上用帶著些笑意看著自己的陳鶴。
在她眼裏他這神態就是他明明知道,但就是要故意說出來讓她難堪。
她的瘋狂甚至讓她雙眼發紅,身體發顫。
陳鶴的笑容沒有收斂,但眼中出現了一絲驚恐,可他卻並沒有求饒。
雙方就這麼一個躺著一個站著對視著,僵持著。
在僵持些許後江香的瘋狂終於到達了臨界點。
“我讓你說!”
江香猛地將手中的玻璃花瓶砸在陳鶴的頭上。
砰的一聲悶響後。
陳鶴的頭被花瓶砸到,頓時就昏了過去。
江香見陳鶴暈死在茶幾上,理智終於壓製了瘋狂。
可陳鶴這時頭上已經在流血了,她睜大眼睛愣在了旁邊。
半盞茶的時間後,她的手無意識的一鬆,花瓶落在地上的脆響聲讓她回過了神。
她連忙上前手忙腳亂的捂住陳鶴流血的地方,這時她冰冷的聲音變得有些沙啞的對昏過去的陳鶴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她看著手上的血越來越多,趕緊拿起手機撥打急救電話,一邊撥號一邊說道:
“你別怕,我打急救電話叫人來,你別怕,很快就來了”。
這話是對陳鶴說的,也像是對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