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廢話少說。快幹活,”夏虎催促道。眼裏閃過不耐之色。
半個時辰之後,二人挖了一個三丈大小的深坑,可是依然是一無所獲,別說石棺,就是連一塊小石頭都不曾發現。
夏虎二人無奈的坐在了石碑旁。望著石碑上的圖案,陣陣的發呆。石碑上遍布著各種圖案,有祥雲,有鳥獸。還有一些不明的生物。
這些不明生物有三個頭顱的怪物。長有四隻手臂的怪蛇。更有背生雙翼的猛虎。一隻普通的狼頭竟有一個人形的身體。
這些奇形怪狀的圖案讓一向膽大的夏虎兩兄弟,也是背生寒氣。
翻開石碑的背麵,還有一副半殘的山水圖案。二人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所以然來。
望著東方有些發白的天空。夏虎摸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說道;“好了,精神點,別跟死了娘似的,快點把它埋上,別被別人發現了。弄好了這裏,我們明天在來。”
“還來?”肖章有些驚訝。
“你懂什麼?石碑上的兩個字我認識,是搖光,就憑搖光這兩個字就大有玄機。”夏虎橫了一眼說道。
“什麼?兄弟,你沒蒙我吧!!古嶽的文字你也認識。”肖章不信的問道。
“切,,?盜墓的不認識古文字,還盜什麼墓。”夏虎沒好氣的說道。
半個時辰後,二人將巨坑用浮土填補好。拿起放在地上的褂子羅盤向山下走去。
夏虎今年十五歲,住在落魂坡山腳下的楊莊。楊莊不是以楊姓為主,之所以叫楊莊,是因為這個村子周圍有一片濃密的楊樹林。每當仲夏,漫天就會飄飛柳絮一般的種子,猶如一場仲夏飄雪,自有一番景致。
所以楊莊的楊字,既是楊樹的楊也是飄揚的揚。
夏虎隨父母十年前搬來此處。父親在一次盜墓中不幸遇難。母親在將夏虎撫養到十二歲的時候,也因病去世。眼下就隻剩下夏虎一人。
也幸虧盜墓的行業有著不菲的收入,盡管隻剩下夏虎一人,生活上到也不少吃穿。
夏家世世代代為風水先生。祖上還出了幾位風水地師,即使是奪天地造化的風水天師,也曾出現過一位的。到了太祖父那一輩改行做了墓盜。或許是盜墓的行業沾染陰氣太濃,又或許是祖輩泄露天機過多,受到了上天的懲罰。自太祖父那輩子起就一脈單傳。
夏虎子承父業,不但將家傳的《風水天地篇》讀懂明悟,還將裏麵記載的陣法,機關什麼的也學會了大半。
夏虎對於機關陣法這門學問,學的是相當出色,這也難怪,風水這東西本身就與陣法有相通之處,都是一些術數,地理,方位的推算,擺布而已。這些東西也都是盜墓人的看家本事。
夏虎二人回到家中,胡亂的吃了幾口幹糧,就呼呼的大睡了起來。這一夜的忙活,讓二人都有些疲憊不堪。
“兄弟,醒醒。”鄰家的肖章推搡著夏虎,輕聲的呼喊。
“哦,什麼時候了?”夏虎有些迷糊的問道。
“天黑了,快起來吧!!”肖章有些不滿的說道。
肖章,比夏虎大上兩歲。是夏虎在村子裏最好的朋友。他們家是三年前逃荒到楊莊的。一直居住在夏虎家的右麵。肖章的父母都是典型的農民。一生都在土地裏刨食。
肖章是二年前開始跟著夏虎學習盜墓。用他的話來說,驚險,刺激,收入還高。雖然名聲不太好聽,但是農家的孩子可不在意這些,隻要吃的飽,穿的暖就好了。
在說二人都是深夜裏活動,到也沒落下不好的名聲。
“等,,我在吃點東西,要不晚上幹活沒力氣。”夏虎睡眼惺忪的說道。
“我都給你帶來了。”說完肖章拿出兩個黑麵饃饃放在了屋內的木桌之上。
夏虎洗了一把臉,在裏屋摸出了一隻瓷碗,裏麵有一些醬紅色的鹹菜條。
一邊吃著一邊說道;“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想好了,今天我們不用那麼費力了。我已經推算出這個搖光石碑隻是一個標記。隻要我們能將其餘的幾個石碑找到,那墓葬就好找了。”
“啥?還有石碑?”肖章聞言後有些驚愣。
“恩,應該有的,搖光是北鬥七星的首星。其餘的還有開陽,玉衡等等。如果這幾個位置上都有石碑出現。嘿嘿,你就等著發大吧!!”夏虎滿臉的自信。侃侃而談。
“大財?有多大?兄弟你快給我說說,要不咱憋的難受。”
“有多大?恩。具體有多大我不知道。如果我猜的沒錯,估計你這輩子都不愁吃穿了。”
“啊!!”肖章驚呆了,過了好半天才忐忑不安的問道;“兄弟你不是在唬我吧?”眼裏不知是什麼時候,已經爬滿了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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