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雅聽了我的回答,咯咯咯的直笑。
“你小子倒是會說話啊,挺聰明的,將來一定也不是什麼安分的主。”
“這樣吧,姐姐這裏的壓力現在也很大,我的那個靠山最近遇到了一點麻煩,可能將來都不能照顧我了。”
“而我的這個位置你是知道的,咱們監獄很多人都想要上來,如果姐姐的那個靠山倒了,姐姐現在的一切就危險了。”
“你小子是英姐最在乎的人,雖然她嘴上不說,但是女人最懂女人,你隻要能幫我給英姐說說話,讓我現在再監獄裏的一切穩定一點,今天的事情我就不會說出去。”
“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話,我說不定因為這些煩心事,那天跟人就說禿嚕嘴了,就算你有英姐罩著,你今晚偷窺的事情曝光出去,也得一身騷吧?”
秋雅說話的時候,唇就在我的耳邊,那種讓人骨頭酥麻的聲音,吹的我心神不寧。
“秋雅姐,我跟英姐的關係也就那樣了,我隻是從小寄宿在她家裏,可沒有多深的關係,我隻能說我可以試試,但到底會是什麼結果,我就不能保證了。”
我斟酌一番,回答道。
不管什麼時候話都不能說的太滿。
不然在做不到的時候,往往會得罪你答應的那個人。
這世間的人都是有欲望的,都是不滿足的。
當你把人做的越來越好的時候,身邊的親戚朋友就會對你有更高的要求。
這個時候你要是做不到的話,就會知道什麼叫做從雲端跌入深淵。
而往往那些做的不盡人意的人,大家對這些人的要求都不會太高。
或許這就是一種病吧,整個社會都有的病,這一點我從小就很明白。
爺爺就沒有要求過父親成為一個好人,隻是希望他可以不惹事,反倒是對學習好的大伯要求很高,最後大伯因為付出太多,徹底承受不住壓力,留下了一封信。
大概意思就是我善良,我是好人,就應該做的更多嗎,就應該承擔我不應該承擔的責任嗎?
那一年,大伯死在了雪洞子裏,隨後爺爺也撒手人寰了。
而我的做人,完完全全就是跟英姐學的,但我現在也看不清英姐了。
一直以來我覺得她是一個生性涼薄的人,但是從剛才她醉酒的狀態來看。
英姐對我的父親一直保持著一種說不清楚的感情。
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秋雅姐直接給我拉進了隔間內。
在隔間門關上的那一刻,我跟秋雅姐擠在這狹窄的空間內,就算是不想有肢體接觸都是不可能的。
“小弟弟,你這麼說就沒有意思了啊,什麼叫盡力而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是在敷衍我?”
“我跟你可不一樣,我在這所監獄裏麵沒有過硬的關係,最近我也遇到一點事情,想要保住現在的地位有點難,但隻要你跟你獄長哪裏出出力,姐姐一定能化險為夷。”
“當然了,姐姐也不是什麼不懂事的人,這一點你放心好了,隻要你能在三天以後的會議上,幫我說話,保下三監區副區長的位置,姐姐就給你五萬塊錢。”
聽著秋雅的話,我才想起來,三天以後就是監獄管理層調整的時候,到時候會議會讓所有監獄獄警一起參加,這是這所監獄的一個老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