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卻說儀行父雖然如此說了,隻是要哄過夫人,到了病愈仍天天同靈公留宿夏家,與夏姬百般淫樂,回來對夫人說朝中有事,夫人心中狐疑,一日拷問行父常隨的一個小廝說:“你主人出去,都是往那裏去?”這小廝都是行父囑咐過的,應道:“這些時,朝中事忙,遂隻在朝房住下。”夫人大怒道:“料想你不肯實說。”叫丫環拿過一根竹板來,將那小廝打了二十。小廝被打不過,遂將衙門大事說了一會,以證語實,希圖免打。那吳氏那裏肯信,又打了二十,小廝隻得將儀行父常往株林之事,從實說了一遍。夫人聞知遂命丫環拿繩子來,將他捆住,等老爺來時好叫他對證。果然儀行父又從夏姬家回來,夫人迎著問道:“朝中今日又有何事?”儀行父一時不及對詞,說的半響不語。夫人道:“好!好!你往夏家去,莫道我不知?”儀行父說:“我對夫人說誓,豈有還往他家去的?”夫人說:“現有幹證在此。”叫人牽出那個小廝來,儀行父一見即知事犯。問道:“他是怎樣說的?”夫人將拷打之事說了一遍。儀行父道:“他是受打不過,持謊言搪塞,夫人不要聽他。”吳氏那裏肯依,說道:“我也不管你去不去,你寫一張休書與我,任我改嫁便了。”儀行父猶豫不肯,夫人越吵越發越鬧越惡。儀行父無奈,隻得勉強寫一張休書遞於夫人。夫人道:“你得念於我聽。”行父念道:“立休書。儀行父,因夫婦不和,夫人情願將他休了,行父另娶,吳氏改嫁,永無悔言,立休書存證。”夫人聽罷,接來一看說道:“上頭並無腳手印,如何值得休書?”行父即與他打上腳手印,夫人便才收了。遂收拾箱籠回娘家去。儀行父不忍目睹,避在一旁。夫人毫無戀戀心意。窮日之力,悻悻回到吳家。其爹娘遂與夫人改嫁了一個木匠,因他陽物微小,又私通了同行的木匠,名喚怯保,塵柄九寸有餘。那時怯保尚未娶親,摸著這個對頭,不知好歹,盡力一頂,吳氏著重,流血滿褥,昏迷而死。這話暫且不表。

卻說儀行父自從休了吳氏之後,遂逐日同孔寧引著靈公在夏家淫樂。那夏姬本是個淫極之婦,一人單來不足其興。飲酒中間向三人說道:“今日白晝之間春心忽動,哪位情郎與奴快樂快樂。”三人聞聽此言一齊爭上。夏姬笑道:“何必如此?咱大家同樂何如?”眾皆許諾,遂各脫衣服,大白日裏赤身露體,閉上外門,夏姬仰臥床上,靈公先爬上去,摟住了腰,將塵柄往前一頂,吃的一聲直入,一進一出唧唧的響,儀行父看得急了,聽得窗外似有人笑,知是荷花,遂將門開,開跑出來,荷花轉身欲去,行父向前抱住後腰,扯開褲子,隔山討火,弄將起來。隻聽靈公說道:“早已泄了,你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