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九龍一間豪華的餐館中,大力四人正在胡吃海喝,一桌子精致無比又價格昂貴的菜肴被大力當成路邊攤的大排檔一般吞進了肚子裏。
在這種高雅的地方表現出這種吃相,到後來就連不懂得什麼禮數的黑子都覺得顏麵無光,牧師天旭早就找了個借口扔下錢包,跑到外麵吹風去了。
終於,在大力野蠻的把一隻烤兔子撕成碎片,然後連骨頭帶肉的扔進嘴裏後,黑子也忍不住了,眼看著自己的同類在自己麵前被手撕了,心裏總不是個滋味,提了一瓶酒晃晃悠悠的跑去天台喝去了。
這家餐館的生意很好,甚至可以用火暴的一塌糊塗來形容,熙熙攘攘的顧客來往不斷,但大多數走到大力那裏,都會投去驚異的目光,我靠,這丫真猛啊,自己一個人幹掉了十幾個人的菜!
而在這來往不斷的食客當中,卻有一雙閃爍著寒光,好似深山老林中饑餓野狼一般的雙眼不住的盯著他。
“嗯?”大力似乎在無意間感受到了那雙眼睛,停下了動作向餐館內巡視了一圈,而那雙眼睛卻悄無聲息的消失在人群當中。
“娘的,錯覺吧?”大力舔了舔嘴唇,又把手伸向了身邊的一隻烤乳豬,看了眼身邊捧著一碗麵條喝湯的秋水:“喂,這個你不吃吧?我可吃了啊!”
秋水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啊,你吃吧,我雖然食量不錯,但和老大你比起來可真就是大巫見小巫了,況且我現在這個牙口,也不適合吃那種東西!”
大力瞄了一眼秋水滿口的大金牙,嘿嘿的笑著對那隻烤乳豬發出了猛烈的進攻。
飯館的天台上,黑子一邊灌著啤酒,一邊呆呆的看著九龍的街景,不得不感歎香港的繁榮。
“好啦,吃完了,走吧!”大力的聲音在黑子身後響起。
“哦?這麼快?我還以為你得再吃一會的!”黑子喝光了瓶子中的酒,站起身來:“嗯?秋水呢?”
眼前的大力搓了搓下巴道:“呃……他,他在樓下等我們!”說罷眼神有些怪異的看了黑子一下:“好了,別問那麼多了,咱們走吧!”
黑子遲疑了一下,眯起眼睛看了一陣大力,點了點頭後跟著走下了天台。
而大力帶著他卻是從飯館的後門走進了一條胡同中。
黑子慢下了腳步,滿是疑問的問道:“老大,沒想到咱們才在這吃一頓飯,你連後門都找到了啊!”
“嗯?啊……那是自然,問一下人就知道了嘛!”大力神情有些古怪的連忙回答道。
“說的也是,秋水和天旭呢?我怎麼沒看到他們兩個?”黑子謹慎了起來,手開始悄悄摸向了腰間的匕首。
“他們兩個應該在前麵等著吧?怎麼那麼多問題?難道老大還能騙你不成?”大力回頭瞪了黑子一眼,明顯那爆脾氣就要發作。
“啊啊,沒事,喝多閑聊兩句嘛,你急什麼啊?”黑子連忙打了個哈哈,手緩緩從腰間放了回來,想一想也對,眼前的這個人不就是自己大力嘛,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懷疑是從哪冒出來的呢?
“喝多了沒事,從這條胡同出去有個藥房,我給你買點解酒藥!”大力突然又說了這麼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