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
那個打算襲擊自己的人竟然會是黑子?
然而此時的黑子,卻古怪的很,雙眼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身體顯得格外僵硬,喉嚨裏發出了“咯咯咯咯”的古怪聲響,窮前的衣服被大力一擊打碎,雖然胸口已經血肉模糊,但卻好似全無知覺一般,全身更是散發著一股古怪的殺氣,就像一隻發狂的野獸一般再次向大力撲來。
“媽的,死兔子,你怎麼了?鬼附身了不成?”大力一個側身躲過了黑子的一撲,隨後手腕一翻,抓住了黑子的後脖子把他按在床上。
而此時的黑子就好像鬼附身了一般,任憑大力再怎麼質問都沒有反應,依舊不斷的掙紮,況且突然間變的力大無比,就連大力都覺得雙臂暗暗吃力有些招架不住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吵?”住在隔壁的秋水聽到聲響跑了過來,當看到黑子的樣子之後也被嚇傻在原地:“這……黑子老大他……怎麼了這是?”
“媽的,我也想知道他怎麼了,突然就發起瘋來,比他媽嗑了藥還猛,對了,你趕快用你的那個什麼什麼領域製約住他的動作,老子快要挺不住了!”大力此時額頭已經見汗,雙臂也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好,我這就來!”秋水連忙跑到了大力身邊,攤開雙手,一道道精神力量向外散發出來。
誰成想就在這個時候,那黑子突然猛的一下掙脫的大力的雙手,回頭一口咬到了秋水的手上,就這麼生生的扯下一塊血肉來!
“啊!”劇痛中秋水捂著自己的傷口連忙後退,與此同時‘修羅領地’已經啟動將黑子籠罩在內,他的速度頓時就好像慢動作播放一般遲緩了起來。
大力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牢牢的把黑子按在床上:“操!死兔子,你他媽還會咬人了?我說秋水,等下車了幹勁找個醫院打一針吧,我不敢保證這死小子有沒有狂犬病!”
秋水的手是鑽心的疼啊,他哭笑不得的歎氣道:“我說老大,你就別拿我開涮了,趕快想想辦法吧,這裏麵一定有問題!”
“廢話,老子也知道有問題,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攻擊我?不過關鍵是這個問題在哪!”說著,大力從懷裏掏出一張‘泰山符’拍在了黑子的背後,使得掙紮不止的黑子總算老實了下來。
“他一定是被什麼人給控製了,難道又是啟源者?”大力突然想到了在上海希爾頓酒店襲擊自己的那個死玻璃,恍然大悟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家夥一定在這趟列車上!”
“就算知道也沒有用啊,如果真是啟源者的話,那就更難找了!”秋水一邊控製著修羅領地,一邊包紮著手上的傷口道:“難道要這麼堅持到下車?我的能力可隻能堅持十分鍾!”
“十分鍾就十分鍾,我的泰山符能暫時配合你製住他,你先堅持一會,等我去把那個混蛋給揪出來!”說著大力連忙焦急的衝出了包廂。
在一節火車上的車長式中,那眯著眼的警察坐在一個乘警的身體上舔了舔手中的匕首笑道:“啊哈!好戲終於上演了!”在他身下的警察,脖子處赫然一條巨大的傷疤,地上滿是鮮血,看情況已經死去多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