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空了下來,糖寶想起竹言奚自從上次受傷被唐莫辭秘密轉移之後,她們就沒見過麵了,今日剛好有空,便打電話約她見麵。
竹言奚欣然答應。
兩人又去找約顧瑾汐。
隻不過顧瑾汐在電話裏唉聲歎氣:“我這幾哪裏也不能去了。”
“為什麼呀。”
“因為我前幾不心見紅了,醫生這段時間必須臥床休息。”
顧瑾汐一邊壓低了聲音,一邊還朝與臥室相連的書房看了一眼,怕被裏麵的某人發現自己正在打電話,“我現在就和豬一樣,每除了吃就是睡。”
“什麼?
你見紅了,那現在要不要緊,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沒告訴我們啊,不行,我們現在過去看你吧。”
糖寶直接吩咐前麵的司機,“給我去半山別墅區。”
竹言奚也道:“我也馬上過來。”
“那好吧,你們心點。”
顧瑾汐還是很高興她們這麼在意自己的。
結束電話會議的雷諾走進臥室,顧瑾汐手上的手機都來不及放下,就被抓了個正著。
接觸到他那雙幽深的琥珀色的眸子,便心翼翼抿唇幹笑:“我沒偷偷用手機哦,是糖寶和言奚過來看我,我現在去準備一下好吧。”
顧瑾汐掀被下床,誰料身高頎長的男人突然上前,彎腰將她打橫抱起了:“我抱你下去。”
“呼——”顧瑾汐摟著他的脖子,有些無奈道,“我真沒事,躺了這麼多了,醫生不也適當走走活動活動嗎。”
“我抱著你走一樣的。”
他把她捧在手心裏,視若珍寶。
顧瑾汐低頭,望著他英挺深邃的五官,心髒莫名的柔軟起來,這樣的日子,是她過去從來不敢奢望的,一低頭,就看到了掛在自己胸前的那塊月牙形的玉佩。
從她八歲那年落水開始,這個玉佩就成了她噩夢的開端,糾纏了她整個童年,甚至是過後的那麼多年,無數次想要扔掉,如今,卻依然安安穩穩的戴在她的脖子上。
是命運嗎?
真是玄妙啊。
她忍不住勾唇輕笑了一聲。
雷諾捕捉到她這輕如蟬翼一般的微笑:“你笑什麼。”
顧瑾汐便抬手舉起胸前的玉佩:“其實你對我,是一見鍾情吧。”
雷諾雖然依舊邁著長腿下樓,但顧瑾汐明顯感覺到他身體一頓。
“難道不是?
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顧瑾汐無奈的輕歎了一口氣。
“不是。”
“真的不是?
那看來真的是我以前長得太讓人討厭了。”
顧瑾汐心底有些失落,傷感的想道,“怎麼辦,萬一我生出來的寶寶很醜,長得不討人喜歡怎麼辦。”
“不會。”
雷諾沉聲,“我的孩子誰敢不喜歡!”
“你這也太霸道了吧,你孩子又不是人民幣,還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
顧瑾汐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爸爸還是顧擎呢,當時也沒見你喜歡我,還把我推下海!”
一起這事兒,顧瑾汐就滿心憤懣:“萬一我孩子也遇到你這麼個狠心的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