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身體好得很。”
糖寶隻差沒有拍胸脯保證了。
“身體很好?
那不如我們就來做個床上遊戲好了。”
譚景淵順勢回答。
“床上,遊戲?”
糖寶僵硬了一下,才拍手叫好,“好啊,好啊,怎麼玩。”
“嗯,其實也挺簡單的,就這樣,你躺著,把衣服脫了——”譚景淵將糖寶按壓在床上,話還沒完,就被糖寶甩了個大嘴巴子。
原本乖乖配合表現出濃厚興趣的女孩兒這會兒正沉著臉七竅生煙坐在床上對他怒目而視:“譚景淵,你個無恥的流氓!離我遠點!”
同時還踹出去一腳,隻不過那腳,輕而易舉被譚景淵一把捏住了。
她的腳踝纖細,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握緊了,另一隻手,還順勢摸上了她的腿。
“啊,譚景淵,你放開我!再不放我就叫了!”
糖寶氣得捶床。
譚景淵居高臨下哂笑了一聲:“乖女兒,怎麼現在連爸爸都不叫了。”
“去你的臭不要臉,衣冠禽獸!看看你現在做的是爸爸對女兒做的事情嗎,放開我!”
她幾經掙紮,可惜沒有用處,倒是臉氣得更紅了。
“這麼,是恢複記憶了?
記得自己是誰了,那還真是可惜,要不然撿個這麼現成的大閨女,倒也是挺好的。”
“我呸——誰要給你當閨女。”
譚景淵勾唇淺笑,那樣子真是邪魅極了:“這不是你自己眼巴巴送上門的嗎?
不想給我當女兒啊,那你想給我當什麼。”
他的聲音低沉醇厚,就像陳年的美酒,再加上那幽魅的眼神,糖寶突然感覺自己心跳加速,完全招架不住,隻能胡亂踢蹬著:“你想得美,我跟你沒關係,你別想占我便宜!”
她惱羞成怒,用足全身的力道,譚景淵掌握不住,隻得鬆了手,隻不過指尖還殘留著她腿上傳來的細膩柔滑的觸感,還有她的腳踝還真是細,怕還沒他的手腕粗,他是不敢用力,深怕一不心就給她折斷了。
隻是此時的她臉上布滿可疑的紅暈,眼神水潤潤閃爍著,就像成熟的雙水晶櫻桃似的,充滿了迷人的誘惑。
他突然俯下身,將雙手撐在她的床側,將她固定在自己的臂彎以及鐵質的床頭之間。
糖寶身體用力往後仰,受驚道:“你……你想幹什麼……”幹什麼,當然是幹他想幹的事情了。
“別話!”
他驀地抬起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
猝不及防的,四唇相觸。
那一瞬間,仿佛有漫的煙花在腦子裏炸裂開來,糖寶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牙關被人撬開,她才猛然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開始掙紮,但是譚景淵扣得很緊,她掙紮不開,他的身體肌肉也硬如磐石,她完全無法撼動他分毫。
反而是逐漸的,敗下陣來。
就在她幾乎繳械投降的時候,病房門突然毫無征兆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