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謝臣都在翻白眼真的要當場去世的樣子,安謐也著實嚇了一跳,直接用手上的拐杖敲了一下譚景淵的胳膊:“哎,譚景淵,你幹什麼呢,放手放手!”
譚景淵的手一鬆,謝臣便撲通一聲跪坐在地上去,捂著脖子猛烈咳嗽,那樣子,要多慘有多慘,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謝臣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看了安謐一眼原本是想表達下謝意的,誰料安謐卻立馬:“……譚景淵,你這是幹嘛呢,謝臣這人雖然嘴巴臭,應該五馬分屍才解恨,可你也不能親自動手啊,殺人可是刑事罪,為了他把自己折進去犯不著啊,最多就敲打幾下狗頭出出氣啊。”
安謐保持著金雞獨立的站姿,完便掄起手上的拐杖往謝臣的頭上敲了幾下。
“嘶——”謝臣剛出虎穴又入狼窩,瞬間就炸了,“你們一個兩個,還沒完了是吧,譚景淵,剛才可是你的,要娶糖寶,但別忘了你還有這麼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未婚妻,你準備怎麼娶!”
安謐聞言,立馬扭頭看向譚景淵:“你要娶糖寶?”
謝臣在旁邊諷笑:“是啊,你被拋棄了。”
“有你什麼事,給我閉嘴!”
安謐又無情的給了謝臣一拐子。
謝臣坐在地上,一臉敢怒不敢言的委屈樣,可安謐下手實在太重了,一點不留情麵,他被打得實在疼,現在也不敢隨便開口話了,隻能聲嘀咕:“你這個悍婦,難怪譚景淵寧可娶個傻的也不願意娶你,誰要是娶了你誰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嗬,讓你閉嘴你不樂意是吧,誰娶了我倒了八輩子血黴是吧,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讓民政局過來給我兩辦結婚證!”
謝臣一聽,立刻一臉震驚加絕望:“原來你對我真的賊心不死啊,啊,太可怕了,我就是打一輩子光棍我都不要娶你!”
謝臣直接轉頭跑到糖寶床邊,“寶貝兒,我娶你,我們明就去登記!”
譚景淵看到謝臣握住糖寶的手,眼角立刻泛出冷光,不過安謐的拐杖速度比譚景淵更快,直接又一棍子下去打在謝臣手背上,疼的他齜牙咧嘴的:“安謐,你個悍婦!”
“謝臣,你個色狼,放開你的狗爪子,那是我弟媳婦,不許你碰!”
謝臣聽得一臉懵:“誰是你弟媳婦,你別亂認親戚!”
“嗬嗬,你才別亂攀親戚,都告訴你了,糖寶是我弟媳婦,放開你的狗爪!”
安謐原本想將胳膊肘放在譚景淵肩膀上,無奈發現自己身高不夠,隻能將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後全身的重量都倚在譚景淵身上:“他,就是我表弟,我表弟長得一表人才,玉樹臨風,儀表堂堂,豈是你能比的,糖寶要嫁當然要嫁給我表弟了!”
譚景淵原本是很嫌棄安謐的,不過聽到她那一連串誇獎的詞語的時候,還是忍住了沒有將她推開,然後又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一臉傲然睥睨著謝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