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徐敬澤講的雲淡風輕,但是尚巧珊確實越聽臉色越難看。
最後徐敬澤淨講完以後隻是靜靜地看著尚巧珊,而尚巧珊在他的注視之下終於開口說道:“徐先生,你將的這個故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聽到這話,徐敬澤的身子向前靠近尚巧珊,輕輕說道:“當然有關係,因為他現在回國了,想要看看當初拋棄她的女人長的什麼樣子啊。”
他話音剛落,尚巧珊不敢置信地捂著自己的嘴巴,另一隻手指著他說道:“你...你不會是...”
徐敬澤並沒有回答她,隻是慢慢將左手的袖子扯起來,露出了手肘處一塊彎月般的胎記。
看到這裏,尚巧珊覺得自己的腦袋一片空白,因為當初在聖德醫院生下孩子以後,醫生抱過來給她看的時候,她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他手肘處的胎記,就像彎彎的月牙一般。
“敬澤......”看著徐敬澤,尚巧珊欲言止。
而徐敬澤聽到這個親昵的稱呼以後,立刻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看向尚巧珊的眼神不帶一絲感情:“我想你還會叫我徐先生比較好。”
尚巧珊眼神劃過一絲受傷,繼續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憎恨我,可是.......”
可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徐敬澤就又一次打斷了她:“尚董事,你未免太高估了你自己。你和我之間本來就沒有任何瓜葛,又何來憎恨的說法。”
“我隻是覺得可笑,你拚盡一切換來的紀氏集團最後不還是落在了別人的手中。”
這幾句話中的疏離和嘲諷如此明顯,尚巧珊聽了心中並不好受。
當初剛生下徐敬澤的時候,她確實不知道他被醫生救活了。隻是等到兩個月以後她嫁入紀家時,才從電話中得知徐敬澤還活著。
可是那時她好不容易才嫁入紀家,怎麼能因為一個孩子而前功盡棄了。所以她才會忍痛拒絕的。
此後無數個日日夜夜她都在思念著他,甚至在自己登上紀氏集團董事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派人去打探徐敬澤的消息,可是哪些人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哪曾想過自己和徐敬澤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下見麵。
“我今天找你過來也隻是想告訴你。”徐敬澤對著尚巧珊一字一句地說道:“對於紀氏集團,我誌在必得。”
說完這句話他從座位上站起來,拉開了椅子以後便抬腳離開了。隻剩下尚巧珊一人對著麵前的水杯靜靜發呆。
……
夏芊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十點多鍾,她睜開迷蒙的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自己還躺在紀亦琰辦公室內的臥室。
她立刻穿好了衣服從床上起來,正打開門的時候便看到紀亦琰在辦公桌前工作。
“起來了?”紀亦琰眼神溫柔地看著夏芊芊說道。
夏芊芊點了點頭,便聽到他又問了一句:“身體還好嗎?”
聞言夏芊芊的臉立刻開始發燒,腦海中又回想起昨天晚上紀亦琰在床上的強勢。
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便覺得自己被抱進了一個寬闊而溫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