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尷尬，同時目光有些警惕：“您找我們小姐有事嗎？”
雲千念笑了笑：“一年之前我和榮小姐有過合作，後來我出國了，現在回來就想著和榮小姐再談一次合作，正好手上的項目比較適合貴公司。”
前台視線落在雲千念的明信片上，像是要從中看出什麼，停頓了兩秒鍾，開口說道：“現在公司的項目主要負責人是江總，如果你有需要的話，我現在就跟他約一下。”
雲千念微不可聞的挑了下眉：“榮小姐不在嗎？”
前台臉上依舊保持著微笑，此時此刻已經看不出什麼異樣了：“我們小姐現在在國外進修，不管理公司的事務。”
“原來是這樣啊，那我回去和總裁報告一下，畢竟我們都是因為看中榮小姐，所以才來貴公司談合作的。”
雲千念露出了一個客氣溫和的笑容，然後轉身離開了。
她知道前台一定會把這件事情告訴給榮董事長，不過沒關係，就當做是給他們一個提示了。
既然前台說榮靈兒去國外進修了，那麼就應該好好查查近兩年的國外進修生名單當中，有沒有榮靈兒的名字。
回到公寓之後，雲千念便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情。
每年到國外進修的學生人數很多，雲千念根據年齡性別和所在地區進行了一個簡單的篩選，再剩下符合榮靈兒條件的這些人當中，並沒有找到那個熟悉的名字。
看樣子需要走下後門了。
雲千念拿起手機，撥打了淩燁的電話。
如果依靠淩燁的數據庫，這些消息是能夠輕而易舉查到的。
電話撥通之後很快就被接聽了。
那邊傳來男人溫柔柔和的嗓音：“丫頭，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是想去吃飯，還是想出去逛逛？”
雲千念吟吟一笑：“這次你猜錯了，都不是，而是想拜托你幫我個忙。”
“讓我幫忙，可是要收取一些好處費的。”
“你盡管提，我都沒問題。”
電話那邊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究竟應該索要什麼樣的酬勞。
雲千念也不著急，就保持沉默耐心等待著。
過了幾秒鍾，那邊再次傳來幹淨的嗓音：“那就換你請我吃飯吧，正好我們可以麵對麵交談，你想讓我幫你什麼？”
“我今天去了一趟榮氏集團，前台接待的人員說榮靈兒出國學習了，而最近我查到的相關信息也表示她就在國外，我想讓你幫我查查她去了哪個國家，是否真的在外麵學習？”
電話那邊沒有猶豫，也沒有任何思考：“好，我很快就會給你答複，我們在哪吃飯？”
雲千念露出了有些無奈的笑容，這個淩燁真不愧是探長，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的，這個規則被他拿捏的很準確。
“上次那家茶餐廳我覺得不錯，我們就去那兒吧。”
“好，那等會兒見。”
掛斷電話後，雲千念收拾了一下，便出發了。
她知道淩燁的能力，查到這樣的相關信息，隻是分分鍾的事情。
果然，她剛出門沒多久，那邊就打電話過來要接她去餐廳。
最後兩個人約在餐廳見麵，淩燁把查到的相關消息告訴給雲千念。
“我並沒有查到任何有關於榮靈兒的出境信息，每個港口和機場也都沒有錄入過她的身份信息，所以說她很有可能還在國內。”
雲千念蹙起眉，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情況就有些棘手了。
為什麼淩燁查到的消息和自己查到的完全不一樣呢？
淩燁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抬起頭看著雲千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