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誰說要跟我繼續的?”他警告的盯著臨陣脫逃的女人,“你以為什麼話都是可以隨便說說嗎?”
王梓悅胸口不斷起伏著,身周全是他的氣息,她都快要窒息了。
“你剛才,還沒回答我……”
平時在不能撩的時候,她總能故意惹來他一陣陣不悅的黑臉。
但在真槍實戰上,她向來都不是陳天的對手。
“我以為我已經在回答你了。”他低下眸,看著她身上精致纖薄的襯衫,中間那一排仿佛輕輕一拉,就會散落一地的珍珠紐扣,“因為我想。”
沒什麼別的,就是他想。
心裏想,身體想,衝破內心理智的想要。
所以他不計後果的吻了她。
要說後悔,他其實不後悔。
雖然後果不如人意,但如果注定就是這樣,至少他也吻到她了。
那個吻並沒有讓他失望。
陳天看了一刻,將自己腦子裏從看到她婚紗時開始的衝動付諸現實,直接將她襯衫撕扯開。散落的扣子落地一串清脆的聲音,從書桌到地上。
王梓悅有點愣,她坐在他書桌的邊緣,身上衣服已經被扯到她手腕的邊緣,隻剩下胸前淺粉色的內衣。
雖然她知道陳天做起來和平時不一樣,但是卻從未這麼暴力過。
“陳天,這是在你辦公室!”她不知道是驚呆了,還是懵逼了,反抗都沒反抗一下,隻愣神的提醒了一句。
他雙手緊緊圈住她的細腰,吻著她的唇,嗓音如同從喉嚨裏發出來的低沉沙啞,“辦公室怎麼了,你怕?”
“沒人進來?”
“我剛才鎖門了。”
進來就發現她居然在看他讓人找來的大尺度島國片,還聲音開的跟音響似的,他第一時間就將門鎖死了。
“哦。”王梓悅仰了下頭,在他薄唇上親了一下,有點思考的樣子,“你說你悶騷成這樣,平時是不是憋的很幸苦啊?”
陳天低笑,“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我隻知道當陳太太是會有點幸苦的。”
她眼睛有點星光熠熠的笑意,沒有平時氣他時故意的假笑和撩撥。
就像眼睛裏真的隻有他似的。
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裏,陳天才意識到這個眼神是她難得泄露的心意。
······
辦公室一地的狼藉,王梓悅身上穿著他找來的一件外套,仍然坐在他桌子上。
“你真的不打算自己收拾好?”她雙手撐在桌子兩側,腳懸空的蕩著。
這是赤果果的告訴他們,剛才在辦公室發生了什麼啊!
“你不是喊餓嗎?”他換下了剛才被她抓得亂七八糟的襯衫,走上前。
王梓悅點點頭,“是很餓,那這裏就不管了吧。”
陳天伸手,清俊的臉上神色溫和,“抱你下來?”
“算了,我自己走吧。”她隻扶著他的手跳下來,沒有要他抱。
還是給他們這的一群單身狗留點活路吧,不然他要是留下這麼一片狼藉後,還要抱著她出去,他這個上司要被無數人怨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