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到蘇氏別墅的門口,墨修乾打電話讓人將張靜接走,自己撈起抱著自己不肯撒手的女人進了公寓。
“冷……”
墨修乾剛剛將她放到床上,又被她繼續抱著。
從一路上回來,她就不停抱怨著冷,墨修乾不放心地試探著她的額頭,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叫來了薑醫生。
當薑醫生過來後,上前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異常。
“蘇小姐身子有些虛,沒有大礙。”薑醫生問著那股酒味,“還有以後盡量少喝酒,傷肝。”“以後不會了。”墨修乾冷冷看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你根據她的身體狀況,研究一套最佳的調養方案。”
“知道了,墨總。”薑醫生謹慎地點了點頭。
送走薑醫生後,墨修乾回到床邊,蘇笙毫無例外地又纏了上來。
“墨修乾,我冷……”
墨修乾手輕顫了一下,低頭吻在她的唇上。
他沒有深入,隻是一點點的描摹著。
徹底放鬆的身體,沒有平時理智的克製,她被吻得很享受,手臂不自覺地勾上他的脖子。
墨修乾眉頭蹙的更緊,聽到的每一聲的輕哼都讓他沉迷地不可自拔。
他越吻越深入,手指在她滑膩柔軟的皮膚上撫過。
唇剛剛鬆開她,脖子上圈住的手臂將他重新拉回去。
“還要……”
墨修乾低眸,“……”
身下女人像個要不到糖果的孩子,聲音嬌柔輕軟的如同羽毛劃過心尖。
他眸子漸漸沉暗了下去,俯下頭,貼著她的唇,聲音沙啞透了,“再說一次,你要什麼?”蘇笙微閉著眼睛,將唇湊上去,在他嘴邊不斷的輕吻,偏偏他的距離讓人吻不到。
不肯配合的男人好似讓她很著急,一雙手剛放在他臉上,又被他扯下來,被握緊。
“蘇笙,再說一次,恩?”墨修乾克製著呼吸,引誘般地挨著她耳廊,“再說一次就給你。”
她懶懶地眯著眼睛,嘟囔著,“我是不是……在做夢?”
“你在做春夢。”他不假思索,在她耳垂邊研磨著,握著她的手往下,“告訴我,蘇笙,愛我嗎?”
她看著黑暗裏影影綽綽的深邃麵孔,躁動的心仿似被他的語氣撫平了。
蠱惑的聲音清晰沙啞,又分明的逼迫,“回答我,愛我嗎?”
蘇笙的眸子怔了怔,看著眼前模糊又清晰的英俊輪廓。
她是真的在做夢吧。
剛剛一張嘴,又被他不輕不重的吻住。
想說的話全被這個吻給吞噬了下去,聲音消散在咽喉裏。
她覺得自己像溺水的人,還在冰冰涼涼的海水裏起伏著。
呼吸全被抽空了,隻是並不冷。
隻有滿腦子的醉意,滿身都是他的氣息,要將她溺斃。
吻了好久,她大口的呼吸著,人卻還沉溺在剛才。
“還要嗎?”男人清冽沉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不斷回蕩。
墨修乾俯下頭埋在她臉側的肩膀,不斷的吮咬。
滿身熱血狂漲的對比下,他心髒卻有什麼東西往下沉。
問出口的那個問題,他居然不敢聽到她的回答。
墨修乾有點自嘲的勾了下唇,額頭貼著她的額頭,在呼吸的交纏試圖讓自己冷靜。
他寧可問她要不要,都不想問愛不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