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誰說我沒有玉璽?我沒有萬全把握,敢讓白明昊以死謝罪?”
都鬧到這個地步了,蘇九歌也不介意把底牌亮出來,白子擎卻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笑出來了,“蘇九歌,就算你真的有玉璽又怎麼樣?”
“你現在已經落到了我手裏,乖乖將玉璽交出來,我還能給你條全屍!”
“白子擎,你還真會打如意算盤啊?”
蘇九歌沒出聲,卻是靜默半晌的白子瀟忽然出聲,桃花眼裏滿是陰沉,“父皇為了讓你登基,還真是煞費苦心,連我這個廢物都要往死裏算計?”
“白子瀟,當初父皇登基,夏家可是拚死護著顧家的,不算計你,又算計誰?”
白子擎才不管白子瀟會不會難受,一口就道破了天機,夏貴妃在旁邊聽的搖搖欲墜,臉上一片淒笑,“可在他登基之後,夏家也依然鼎力輔佐他啊?”
“那又怎麼樣?誰知道你們會不會行反骨,突然在背後捅我們一刀?”
“母妃,這種人已經黑了心肝,您和他說再多又有什麼樣?”
白子瀟搖搖頭,又衝白子擎勾了唇,桃花眼裏一片濯濯笑意,“你倒是使喚看看,看這宮裏聽你話的侍衛多,還是聽我話的侍衛比較多?”
這話一出,之前還虎視眈眈的那群侍衛忽就斂了殺氣,轉而後隊變前隊,將蘇九歌和白子瀟眾人都護在了後頭.
白子擎驚怒不已,“白子瀟,你居然玩陰的?”
“過獎,我玩的這手,跟你比起來那就是大巫見小巫,不值一提.”
白子瀟笑了下,又有些遺憾道:“隻可惜你太心急了些,若是先將人抓起來細細審問,那我也有充足的時間放走蘇九歌,何至於現在讓你下不來台?”
“我下不來台?白子瀟,你還真敢說大話!”
白子擎滿臉陰色,就要疾退出殿,但在角落裏的喬七已經先他一步,閃電般的點了他的周身大穴,才拍拍手,冷道:“早就盯著你了,還想跑?”
大穴被點,白子擎根本動彈不得,兩隻眼睛都快瞪出了血,“白子瀟,你竟敢胳膊肘往外拐,父皇在天有靈,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往外拐的時候,你們可曾替我想過,把我當成親人?”
白子瀟聳了下肩,無所謂的道:“既然你們想弄死夏氏一族,那我隻能先下手為強,免得夏家再走顧家的老路,你說對不對?”
“哼,父皇是離國的天,他要誰死,誰就得死!”
“那不好意思,你父皇今日以死謝罪,他的那杯毒茶,就賞給你了.”
蘇九歌端過還被白明昊緊攥著的茶盞,笑吟吟的送到了白子擎嘴邊,白子擎動彈不了,就見瞳孔急縮,厲叫出聲:“蘇九歌,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既如此心疼你父皇,那我送你去黃泉路上,和他有個伴兒啊?”
蘇九歌彎著眉眼,笑的好不開心,就要給白子擎灌茶,後頭的穆皇後眼中現了不忍,“九歌,你現在已經穩操勝券,是不是可以……”
“哎呀,不好,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