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會掙銀子?謝若若,可憐你連掙銀子都不會,你還敢笑她?”
若不是看在曹氏的麵子上,謝遠真想當場把謝若若和花氏都丟出去,麵有冷怒道:“蘇九歌現在是京都商行的領頭人,你們自己掂量著點,最好別惹她.”
“還有,誰敢再提讓我換王妃的事情,就別怪我連夜送她回去,誰都不留情!”
話音未落,已經麵色沉怒的拐彎去了書房,曹氏跺腳,“謝遠!”
謝遠不理她,頭也不回的拂袖離開,曹氏又氣的哭了起來,“早知道是個沒良心的東西,當初我就不該撿他,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弟妹,你這又是說胡話了吧?謝遠就是犯糊塗,你和他計較什麼?”
都已經到花廳了,花氏殷勤的扶著曹氏坐下,笑著安慰道:“那會兒你們住在謝家,沒有蘇九歌的時候,還不是你說什麼,阿遠就聽什麼?”
“我娘說的對,二娘,說來說去,還是蘇九歌那個賤人挑撥你和阿遠哥哥之間的母子關係,才會讓阿遠哥哥越來越疏離你的.”
謝若若也幫了腔,義憤填膺的道:“都是蘇九歌的錯,等進了皇宮見到聖上,咱們可得好好說說她的錯處,就算我與阿遠哥哥無緣,那也不能讓蘇九歌禍害了他!”
要是她得不到謝遠,那蘇九歌也別想得到!
曹氏低著頭傷心抹淚,也沒看見謝若若眼裏的陰狠,倒是花氏與謝若若不著痕跡的對視了眼,隻要弄走了蘇九歌,曹氏還不是由著她們揉捏?
這個老不知羞的還敢勾引自家親大伯,自己絕饒不了她!
花氏和謝若若各自打著算盤,曹氏耳根子軟,也分辨不出誰真誰假,在王府裏磨磨蹭蹭到傍晚,蘇九歌也回來了.
叫春香把帶回來的衣裳拿給三人,也就轉身走了,花氏摸了下料子,頓時就驚喜起來,趕在蘇九歌出門前追問了句:“九兒,這幾套衣裙都是送給我們的?”
“這是入宮所需的衣裙,你們盡快換上,過後衣裙和首飾,你們都可以帶走.”
蘇九歌解釋了句,也就走遠了,花氏將顏色最鮮豔的那套拿給謝若若,笑的嘴都快合不攏了,“趕緊去挑首飾,反正都是自家的,不用客氣!”
蘇九歌都說可以帶走了,那還用手下留情?
曹氏聽的嘴角有些抽抽,心疼起來,蘇九歌這個敗家子,有銀子就亂花嗎?
不知道花氏是個填不滿的無底洞啊?
蘇九歌不管她們想什麼,已經回房換衣去了,謝遠見她回來,眼裏頓時多了愧疚,“娘子,娘聽慣了謝家的話,凡事你多擔待著些,我會盡力勸她的.”
“我又不是頭次認識她們,先就這樣吧.”
蘇九歌搖頭,從前在曹氏手裏受夠了氣,如今她的話,隻當廢氣放過.
否則真要和她計較,早就把她趕走了,哪還會處處忍讓.
謝遠歎氣,都不知道該如何勸曹氏睜大眼睛,仔細看看看到底誰對誰錯,否則她一直這般糊裏糊塗的鬧騰下去,就算自己留她在京都,又有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