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的看著城門口那些盔甲鮮亮的士兵,蘇九歌就忍不住感歎了句,“炎國的實力倒是不錯,也不知南國怎麼樣?”
“南國的實力相對弱小些,倒是離國的實力與炎國相差無幾.”
謝遠探頭看看遠處盤查的士兵,多年未回,城門依舊,人卻已經全非,此行進了炎國京都,也不知前程如何,期盼一切順利才好.
蘇九歌看他神情凝重,伸手握握他的手掌,輕聲道:“不管怎麼樣,我都陪在你身邊.”
謝遠回頭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若不是她的支持,他也不會這麼快回國.
隻是行的凶險事,心情難免就會沉重許多.
蘇九歌看他笑不出來,故意就岔開了話題,“我倒是很少聽說離國的事情,假若要分個高下的話,炎國和離國誰最厲害?”
“真要打起來的話,應該還是離國厲害吧?”
謝遠知她的心意,也就順著她的話無奈道:“離國皇帝野心重,手段狠辣,若真有戰事,那他絕對會不惜人命來取得性命,就這一點,旁人就不敢跟他硬杠.”
“如此鐵血手段,倒是適合掌兵,但若用來治國,隻怕遲早會出問題.”
蘇九歌倒是不讚同離國皇帝的做法,“恩威並施,豈不是更得人心?”
“恩威並施自然好,但自古以來又有多少人懂得其中的道理?”
謝遠搖頭,而趕車的齊天恒聽見兩人的對話,回首神秘道:“我從前聽過個秘辛,說現任的離國皇帝看上了當初的皇嫂,暗害了哥哥後自己登基,又把皇嫂給囚禁起來,前任皇帝和皇後唯一的公主則被侍女帶出了宮,流落民間不知下落.”
“不會吧?齊公子,你這故事比茶樓裏的說書人還要胡扯幾分.”
秋霜先就表示了不信,春香也覺得像是在聽天書,倒是蘇九歌忽地煞白了臉,心尖傳來陣陣揪疼,謝遠看她不對勁,急急握住她的手:“娘子,你這是怎麼了?”
蘇九歌沒吭聲,隻是緊咬著牙試圖抵抗那股疼痛,但那痛楚來的尖銳急促,疼的她瞬間就汗濕幾重衣,但等她強打起精神去抵抗,又極快的消失得無影無蹤.
隻不過幾呼吸間,蘇九歌整個人像是被水裏撈起來似的,鬢邊青絲都已經濕透,謝遠看的心都焦了,“怎麼忽然疼成這樣?趕緊想辦法進城!”
但前麵還有條長長的隊伍,半天才移動一小截,蘇九歌軟軟的倒在他懷裏,虛弱搖頭,“我沒事了,別急……”
“無緣無故的疼痛,怎麼會沒事?”
謝遠握住她被冷汗濡濕的素手,內力順著掌心傳進她的體內,擔憂道:“還疼嗎?”
“來的快去的也快,不明白怎麼回事.”
蘇九歌從來沒有如此痛過,自己鬧不明白,虛弱的笑笑,“也許是太累了.”
“修遠,咱們日夜兼程的從南國趕來炎國京都,車馬勞頓,九歌的身體難免受不住.”
齊天恒倒是覺得蘇九歌的話有幾分道理,勸慰道:“等進城之後,咱們找個好大夫給九歌瞧瞧身子,再多休息幾日,應該問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