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吊高,一副尖酸刻薄的樣,看的謝遠都皺緊了眉,“娘,蘇小桃她再怎麼樣,都與您沒有多大關係,蘇九歌再不好,那也是您的兒媳婦,您為什麼要針對她?”
“笑話,就她那樣的女人,也值得我針對?”
曹氏滿臉冷笑,根本就不拿正眼看蘇九歌,蘇九歌也不與她鬥嘴,隻當沒聽見.
謝遠倒是被氣的不輕,“您要真覺得蘇小桃那麼好,那您自己和她過去啊?我看您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忘了從前謝冬雪給您的教訓了吧?”
“嗬,冬雪是冬雪,小桃是小桃,怎麼能混為一談?況且現在冬雪過的如此淒慘,那都是蘇九歌害的,若不是她,冬雪又怎麼會嫁進王家為妾?”
曹氏惡狠狠的瞪了眼蘇九歌,把蘇九歌都給瞪笑了,“照你的意思來說,我當初就該由著你自生自滅,被謝家人欺負至死才對啊?那還真是我的錯,救了條白眼狼.”
“蘇九歌,你敢罵我?”
曹氏氣的跺腳,蘇九歌就在那笑的歡快,“我罵你又怎麼樣?我拿銀子喂出條白眼狼來,我還不能罵罵她了?早知道如此不識好歹,我的銀子就是打水漂,也不會用在你身上.”
“遠兒,你聽見沒有?聽見沒有?蘇九歌她欺負我,你就不知道吭聲!”
曹氏指著蘇九歌哭了起來,謝遠頭疼的看著兩個女人,“娘子,咱少說兩句,成嗎?”
“她若不上趕著找罵,我哪有心思搭理她?”
蘇九歌對曹氏早已徹底死心,鬆開謝遠,瀟灑的進大堂去了,“你哄她吧,我沒意見.”
隻是還沒到門口,曹氏卻陰著臉擋住了去路,“蘇九歌,你不許走.”
蘇九歌退後兩步,似笑非笑的道:“怎麼,你是覺得還沒有過癮,想再找我吵一架?”
謝遠急躁起來,“娘,娘子已經讓步了,您還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謝遠,小桃不可能一直沒名沒分的侍候我,今日既然你們都在,那我也就下個硬話,今夜你就和小桃圓房,明日我讓你們倆拜堂成親.”
說著不等謝遠說話,就直接陰陰的看向蘇九歌,“讓你姐進門,你沒意見吧?”
“沒啊?小桃姐願意嫁給謝遠,我自然沒有意見.”
蘇九歌覺得她就是個笑話,聳聳肩,直接了當的道:“你叫謝遠寫封和離書給我,把我該得的東西都還回來,別說是娶小桃了,就是娶小梨還是小杏,那都與我沒關係.”
“你能有什麼東西?你在謝家所得的銀子,通通都不許帶走!”
曹氏蠻橫起來,蘇九歌隻聽的好笑,“你說不許帶走就不許帶走?隻可惜啊,你說的都不算,你若是敢欠我分毫,你就等著被我告上衙門,讓你分文都得不到.”
“蘇九歌,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你曹氏還是先摸著良心說話吧,免得天打五雷轟.”
蘇九歌撂下話,撥開她就進大堂去了,耳聽著曹氏又在向謝遠哭罵她的不是,搖搖頭,滿眸的冷笑,既然曹氏不願意好好過日子,那說不得就隻好順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