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謝潤,你倒是挺會把握時機,來不要臉的這套啊?”
婉兒一臉怒容,覺得他就是個瘋子,剛想要走,謝潤卻陰陰道:“你自己想想,你陪我這一回,我就壯了膽鋌而走險,我贏了就是你贏了,我若輸了,也與你無幹.”
話不多,落在婉兒心上卻如千斤重,提起的腳步也久久邁不出去.
想到齊天恒的冷臉,想他對蘇九歌的一往情深,眼裏忽就起了怒笑,齊天恒,你既處處看不上我,那我今日也要拿你這看不上的身子賭一把,看你還能護住蘇九歌嗎?
蘇九歌想著上午看過了賬,下午去城裏轉轉,但一直等到午飯時間,也沒見婉兒和謝潤回來,眸裏就不禁起了沉吟,自己尚在店裏,她也去私下找齊天恒嗎?
正猶豫著要不要派人去找找,卻見婉兒已經獨自從外麵進來了,蘇九歌一喜,站在二樓就要招呼她上樓,卻見她走路的姿勢甚是怪異,好像是受了傷?
心裏一緊,就要急著下樓看看情況,婉兒卻已經看見她,趕緊的就先上了樓,怯怯道:“少夫人,街頭有玩雜耍的,我不小心看過了時辰,還請您責罰.”
“你還年少,喜歡那些東西也不足為奇,”蘇九歌搖搖頭,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轉而問道:“我看你走路姿勢甚是怪異,是不是方才在外頭受了傷?”
受傷?
婉兒想到謝潤的百般花樣,臉上頓時潮紅如血,那家夥果然被蘇九歌踢壞了命根子,但是稀奇古怪的花樣不少,若不是想著還要做事,他能折騰到明天去.
但聽蘇九歌已經先行想好了理由,也就趕緊順著她的意思懊惱點頭,“那會兒看雜耍的人比較多,我不小心傷了腳,所以走路姿勢會比較怪異.”
“傷了腳?嚴不嚴重?要不趕緊叫小五給你請大夫過來看看吧?”
蘇九歌滿眼關切,生怕她傷著了哪裏,婉兒哪敢請大夫,趕緊訕笑搖頭,“不了,晚上我用熱水敷敷,明天應該就沒事了.”
她不願請,蘇九歌也沒有強求,隻叮囑道:“那你自己小心些,情況不對就請大夫.”
“多謝少夫人關心,我會注意的.”
婉兒怕她再追問,趕緊又往樓下走,“我去拿賬冊,給您過目.”
說罷不等蘇九歌說話,就急急的走了,蘇九歌看著她的背影,心頭總有股揮之不去的怪異感覺,她說傷著腳了,但是兩腳踩地並沒見畏縮,反而是腿好像有些不聽使喚?
不過不管傷著的是腿還是腳,反正她一下午走路的姿勢都不太對勁,仲嬸子還特意跑到蘇九歌麵前嘀咕了兩耳:“九兒,你是不是給婉兒許配了人家?”
蘇九歌聽的好奇:“怎麼這麼問?”
“你看她的走路姿勢,初破瓜的女子才會那樣,你都嫁人那麼久了,你還不懂?”
仲嬸子也就是無意的一句話,蘇九歌卻聽得莫名的紅了臉,她是嫁人了不錯,但她和謝遠之間一直清清白白的,誰知道初破瓜的女子該怎麼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