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樣子,大家還記得吧?”我恢複了原狀。
父母的表情都僵在臉上了。
我一個響指,時間靜止。
長老與總統都有些懵。
“或許我的這一世是個神秘的種族,但是我也是個異類,就當我這是基因變異吧。”我淡淡地說道。
我用食指放在最前麵,淡淡地說道:“這個五年前的案子也應該破了。”
一個響指,父母的記憶被刪除了一些,跟在後麵。
當這些長老們和總統離開後,我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起瞌睡來。
時間過得很快,這個世界的所有電視劇電影漫畫動漫,我都看過一遍了。
無聊地很。
這時王念的電視劇已經上映了,王念給我打來了電話。
“什麼事情啊,小王念。”我緩緩地說道。
“樓主,我的新戲上映了。”王念說道。
“知道,正看著呢。”我淡漠地說道。
“過兩天影視圈要舉辦一次宴會,樓主你也來唄?”王念接著說道。
“沒有邀請函,去不了。”我懶懶地說道。
“那我讓主辦方給你一份。”王念又說道。
“隨意。”我又說道。
三天後,我拿到了邀請函。
我穿著一套樸素而不失優雅的蓬蓬裙前往了宴會。
我拿著個手提包,站在一個角落裏,冷靜地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很快地,有人認出了我,前來問事。
“無價免談。”我冷淡地說道。
“你有什麼好說的啊?不就是看那幾個錢嗎?這是哪裏來的窮瘋子啊?還敢邀請她來這裏參加宴會?”上官淺蹦出來嚷嚷道。
我直接從包裏拿出了一把小匕首,甩手就讓她的臉上多出了一道血痕,刀又回到了我的手裏,刀身沒有一滴血。
我扭頭問已經來了好久的總統一個問題:“這個人的靈魂我帶走沒有問題吧?”
總統回應道:“可以的,這位小姐。”
我一張羊皮紙甩了過去,消失不見。
我離開了現場,瀟灑走人,隻留下剩下的人們對於上官淺的怨恨。
現場有人鎮著場子,誰都沒有任何太大動靜,吃兩口就走了。
肖亙的臉都被丟完了,上官恒再傻也離他姐姐遠了許多。
就這樣,上官淺被關在肖亙的別墅之內,不得外出。
五年後,王念找到了我。
王念小兩口想要個孩子,一直要不到,有了永遠保不到四個月。
我看著兩個人,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靜靜地,沒有說話。
半個時辰後,郭嬌嬌的父母,王念的父母分別坐在自己孩子的身邊。
“郭嬌嬌家是半路富起來的。”我慵懶地說道。
郭父與郭母點頭。
“郭嬌嬌家一直拿郭嬌嬌為掌上明珠,她的幾個弟弟都喜歡姐姐,但是她這個病根隻能說是因為別人的嫉妒。”我又說道。
六個人聽著都有點懵。
“郭嬌嬌和肖亙的夫人上官淺是從小的玩伴,因為上官淺的嫉妒,所以郭嬌嬌間接地使用了三十多年的毒素,所以說現在的郭嬌嬌就是一個毒罐子。”我嚴肅地說出了一個事實。
“不過郭嬌嬌的毒不會傳給下一代,但是她的毒會在不同時期以不同方式感染別人,但是別人過幾天就會好。”我接著說道。
“但是吧,上官淺她……”我還沒說完,上官淺就進來了。
“我給她下了蠱,她一懷有孩子,就會粘上毒素而亡。”上官淺大喊道。
等上官淺喊完後,她就死在了依紅樓內,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