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害怕”地來到元素更的前麵十米處,跪了下來。
“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臣女上官淺拜見皇帝。”上官淺怯懦地說道。
“平身。”元素更說道。
“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上官淺直起了腰板。
“你是禮部尚書家的啊還是大理寺提審家的啊?”太後問道。
上官淺悄悄地看了一眼太後,心裏冷哼了一聲,心想道:大理寺提審能和我家相提並論?也不看看那小屁孩兒連最基本的六藝都不知道是啥呢,還和我比?做夢。
上官淺淺淺地笑了一下,用最柔和的語調說道:“臣女乃是禮部尚書家之小女,上官淺。”
“哦,那你有什麼才能啊?讓大家開開眼界。”
“臣女能歌善舞,詩詞書畫樣樣精通。現臣女獻醜了,寫詩一首: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臣女創作完畢。”
元素更的臉色一下子拉拉了下來,太後差點沒昏過去,慕容雲海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地下所有人都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太後怒斥道:“大膽臣女,為何要用他人的創作來說是你的?”
上官淺立刻頭點地,大呼冤枉:“稟告太後,這首詩就是臣女所作。”
這時禮部尚書跪倒在地,向上官淺所在位置爬去,抓住上官淺的頭,隨著禮部尚書的動作,兩人一起響亮地磕了幾個頭。
“都是微臣公務太多,很少回家監督到每個孩子的情況,才導致此女盜用他人創作來欺騙皇上您啊,望皇帝謝罪啊!”禮部尚書說完還沒有停止動作。
“爸爸,你瘋了吧,這本來就是我所創作的啊!”上官淺大吼道。
禮部尚書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將上官淺打出幾米遠,便從元素更身邊的管事太監崔公公要來筆墨紙張,跪在地上唰唰唰地寫了起來。
上官淺愣住了,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很快地,禮部尚書就寫完了,還了筆墨紙張。
禮部尚書將自己寫好的,還沒幹透的幾張紙遞給了元素更。
元素更一張紙一張紙地看,然後看向了我。
我慢慢地從陰影中走出,跪地說道:“稟告皇帝,禮部尚書一家乃忠良之人。七年前,禮部尚書上官鼎之妻誕下一女,名淺,從三歲學書這字,五歲掌握上千個字,同年學習六藝。
依紅樓與半年前來到此處,上官鼎大人就從我這買過很多書籍給小女看,並且其中一本詩集中就有這首詩。
兩個月前,上官鼎大人再次來我這買書,並且說那些書自己的小女上官淺已經爛熟於心,但是這次是給上官淺買一些衣服。
最後上官鼎大人並沒有在我這裏購物,就離開了。
半月前,上官鼎大人來到依紅樓,與我談心,說小女上官淺不像她的女兒,像變了一個人。
之前的上官淺溫文爾雅,知書達禮,與其餘兄長相處融洽,衣著得體。
現在的她每次出門都要穿漏肩膀和膝蓋的貼身衣服,要不是有人攔著,她甚至都會用剪刀將中間那塊布剪下來;也不讀書了,琴棋書畫往後院一放就是三五天,也不多看一眼;並且要求家裏上上下下所有都要平等,一夫一妻,和和氣氣,人人平等,等言論。”